后有了做坏事的理由,因此做事更加不留余地。
寒幽蕴才刚回来,白亦恒便迎面走了过来,他今日一身蓝衣,手上拿着一炳剑,脚下还是那白得发亮的靴子。
“幽蕴可算是回来了,不知事情可顺利”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里的笑慢慢的,走得也不紧不慢,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亲切感。但是这个“人”里面显然不包括寒幽蕴,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既然她欠他的人情快要还完了,还是不要再有过多纠缠,免得人情越欠越多。
“劳回之挂心,一切顺利。”
“顺利便好,想来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事能够难倒幽蕴,倒是我白担心了。”白亦恒仿佛没有看见她明显不欲交谈的模样和简洁得直接想要人走的回答,便是连脸上笑容可掬的表情都不曾变过一下。
“嗯。”寒幽蕴更是回答得简单粗暴,仿佛多说一个字嘴也是一种奢侈。
而对白亦恒来说,这确实就是一种奢侈,以前的时候她与他说话便最多不过十句便走了,现在她已经找到治疗他的腿的方法了,竟是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成了奢侈。
即便知道她对每一个对她怀有男女之情的人皆是这个态度,但是真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