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寒幽蕴和弈凌璟都伤得不轻。
弈凌璟为了替寒幽蕴挡下墓中种种危险,加上之前受的伤还没恢复,就又添加了新的伤疤,状况特别不好,所幸人还清醒着。
但是寒幽蕴还一直呈昏迷状态,期间更不曾清醒过,眉头还总是无意识的皱得紧紧的。
“师叔祖,怎样,有多大把握”他知道她的情况很不好,毕竟从小对医术也算是耳濡目染的他,即便没特意学过,但是该学会的还是学会了,现在只希望能听到一个好一点的答案,让自己飘着的心稳定下来。
此时的弈凌璟头发已经有许多都散开了,平日里总是干干净净,还带有洁癖的人,此时却披散着一头散乱的头发焦急地看向对面的一神采奕奕、面目慈祥的黑衣白眉老者,之前的发带早不知掉哪儿了。
“这姑娘的身子被折腾得实在是有些厉害,若身体好些,兴许还可以试试针灸浴疗法,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若强行施针,只恐经脉会承受不住,现下只能先以药草吊着。”
弈凌璟听到这话,就一直看着那床上躺着的近似透明的丫头,久久不语。
那老者也不恼他这种态度,这要是在外面,想和药草居主人搭上几句话的人多的是,不回药草居主人话的倒是没几个。
按理说习武之人身体本就要比常人好许多才能习武,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就感觉像是一个就缠床榻之人,羸弱不堪,想来是之前受过的伤太多,又没及时处理好,造成了隐患,如今在这个关口一齐爆发,却快要了她半条命,造成如今的现象。
弈凌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师叔祖更是连一个大体的把握都没有,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上天连我在这世间的唯一信仰都要收回了吗他又怎会允许
求医老人看见这就连小时候都很少会露出自己真实情绪的男孩儿,现在眼里满满的都是许多叫人猜不透看不明的情绪在翻滚,就连自己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都看不出来他那隐晦的情绪到底有些什么,心里直叹气。
“目前唯有最后一个法子,然此举主要就要靠你自己和这小姑娘的求生意志了。”终是不忍看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这般消沉,求医老人只得寄希望于上天。
“师叔祖你说的是何法子,无论如何,我定要救她。”弈凌璟眼睛不闪不躲、甚至是毫无情绪的看着求医老人,抓着求医老人胳膊的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求医老人也知道他的性格,懒得跟他废话,只是很惊讶那小女娃竟能得到这孩子的这般对待,他们之间的故事应该很有趣吧。
李书语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着黑衣且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的白眉老者站着在说些什么,手摸着被他编成了辫子的胡须,看起来挺可爱一老小孩。
至于弈哥哥,坐在一边很认真地在听老者讲话,说实话,李书语感觉这副情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冷的只会威胁自己的弈哥哥吗。
房门是打开着的,柯瑜还是上前礼貌地先敲了一下门,房里的两人的眼睛这才转向李书语和柯瑜两人。
“这是……”求医老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刚刚才看见小璟的真实情绪表演,现在徒弟又带媳妇儿回家,今天是何日子,得好好看看。
求医老人上下打量着李书语,还点点头,让李书语觉得毛骨悚然。
柯瑜知道自己的师父脑子里肯定又想些不着调的东西了,但是也懒得解释,浪费口中的唾液。
“见过求医老人,小女子姓李名书语,是寒姐姐和弈哥哥的朋友,特意来寻他们的。”说完了还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这……老夫还以为……算了,竟想不到小璟现在会交朋友了,如此也好。”
“弈哥哥,寒姐姐如何。”
李书语走进看见那躺在床上的毫无生气的人,不敢相信这还是之前那个对自己微笑,好像什么都难不倒她的寒姐姐,明明之前她还好好的,怎的竟病成了这般模样。
“无碍,我会救她。”弈凌璟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眼睛里的坚定告诉了李书语寒幽蕴的情况比起自己想的要复杂许多。
李书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好好的一个人突然没几天就变成这副模样,但是她相信弈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