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头发太顺滑了,比我尤甚,这缎带都要绑不住。闪舞”白羽岚嘟囔一声。
说着,她一只手又伸到他后脑勺那处,将落下来的一缕给抓起,蹭到他领子上,又一会儿摸到耳垂边去了,叶铭庭可不晓得,自家夫人这束发的时候,是这儿碰一下,那儿也要摸一下,他拿着剪子的手,又握地紧了些,浑身都有些燥热起来。
白羽岚看着叶铭庭的耳朵有些微红,忍不住去摸了摸,道:“夫君,你的耳朵好烫啊。”
他一下剪掉一枝花的叶子,却在第二下就直接将花朵给剪了下来,声音有些沙哑道:“是夏日有些燥热了。”
“哦可是今晚上的风还有些大,这屋子修建着靠山,我沐浴后出来,还觉着有些凉飕飕的。”白羽岚接话道。
叶铭庭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同他的小夫人阐释,这可都是她导火,鼻尖除了萦绕着那西域带来的花香,又还有白羽岚身上带来的松山林风,清爽的松子香,他格外熟悉的。
白羽岚却在这一瞬间抽离身去,那异常熟悉的香味也一并离去,但他心下那股火却是怎么都灭不下去,甚至又愈演愈烈的趋势,惹得他声音越发低沉起来。
“我弄好了。”白羽岚笑着朝叶铭庭看去,打得结也够漂亮,这样露出他俊美的面容,越发清晰,白羽岚忍不住凑过身去,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下,笑着道:“我的夫君,许久不见,越发好看了。”
白羽岚说这话的时候,秦羽还没走远,修炼一身极好的功力,听得倒是一清二楚,他忽然觉得心中隐隐作痛,有些难受。
叶铭庭终究没法按捺住心中的欲念,白羽岚话一落,不待她啄后退下身去,便钳制住了她的手,只手拦在腰上,在她耳边宛如挠痒痒一般地呵气道:“夫人这是在勾引我”
一句话说的,带着些微的喘气声,并着他略微动情时候的沙哑,惹得白羽岚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叶铭庭撩起人来的时候,全身都像是撩人点,行走的荷尔蒙。趁着白羽岚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后者便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白羽岚被这么一惊,连忙用手一下揽上叶铭庭的脖颈,有些害怕掉下去,却惹得抱着她的那人嗤笑一声:“夫人许久不见,倒是比之前热情许多。”
松散绑着的长发落在他的肩头,又直接散落到白羽岚脸颊上,他一袭白衣倒是磨蹭地她有些心痒痒,忍不住去蹭了蹭叶铭庭胸膛两下,怀中还抱着那一束鲜花,散发着清浅的香气,道:“夫君却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似火。”
叶铭庭倒是不以为意,反以为荣,轻笑两声,就大步朝着卧室房间而去了。
他将她轻放在榻上,便欺身而上,一串火热的吻接连而至,落在她的颈肩,轻轻碰过他的耳垂,吻得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心中像是小猫挠痒痒一般,伸手本要推拒到他的胸膛,却被他突兀地一个反剪,便被他折到背后,最后成了勾住他脖子的样子。
里间软幔轻帐落下,徒留那长廊外石桌台上,还摆着一地的未被裁剪过的繁花,凌云这时候才从暗中出来,吩咐了几个侍卫去收拾,这年头,做个侍卫也是个技术活,不仅要站岗保护主子的安全,还要去为主子守门,好让主子能够顺利不受任何人打扰地。
各侍卫叹息一声,主子的生活还当真是丰富多彩啊,让人艳羡不已。
秦羽回房之后,在窗边盯着外边月上中天,瞧见那本设在客房一边的白羽岚的卧室中没有动静,显然还是没有人回来,空空荡荡的,好似在嘲笑他一般,不由得捏紧了手中折扇,扇子顶端冒出来的尖锐暗器猛地一下便刺穿了秦羽所指的桌面,划出一条狰狞的划痕。闪舞
待这滋生的怒意渐渐消下去后,秦羽沉思片刻,随后目光深邃,沉思着取出一张信笺,在纸上飞速写下一些文字,随后唤来一只白鸽,将这极小的信笺放入了鸽子脚踝上隐藏着的某处小细管子里,在窗边将信鸽放了出去。
然而这鸽子还没飞出这山庄,便被凌锦给截住了,后者拆解这种东西向来得心应手,甚至忍不住又想要批评凌云一番,竟然是个如此大意的人,在这些细节之上,虽说武功高强,可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却是个典型的空有一身功夫,没心眼儿的人呢,若是这信笺传出去了,估计主子这失而复得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