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他又熬过了这一瞬,这才舒缓了口气,但显然是没什么力气同她讲话。
白羽岚心中愧疚,其实这母蛊在他体内,对他根本没什么伤害,只不过,他想是不希望自己受伤的疼痛感,会转移到她身上来,甚至是同生共死,这才非要将这个契约给解除了。
她私心里,其实并不介意这蛊虫的存在。
这种疼痛,似乎是兜兜转转的,一阵阵触发,不过一会儿,叶铭庭的脸色又变得很是难看了,见他这般难过,她心里那柔软的一处,早就塌陷,她带着些哭腔道:“我不想祛除这蛊虫了!就这般好了,好歹我还能感受得到你的疼痛。”
男人并未理会她,白羽岚却是突然赌了气,非得去拽他的手臂,让他不要泡这药浴了,不要再受这折磨了,她也不晓得哪里来的蛮力,或是叶铭庭的突然松懈,竟然叫她将他的手从那木桶板上给拽了下来,他的手指甲已然嵌进了那木桶板上,指缝里沾了木屑,指尖上出了些鲜血,白羽岚心中一窒。
他的手脱了那木板,没有了凭借,转而猛地抓住了白羽岚的手,下一瞬,白羽岚竟被他这突然的无意识的行为给拽进了木桶中,一时之间,水花四溅,白羽岚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缓和了些,晓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