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顿膳房贴心奉上的滋补晚膳,让灵巧去熬药,灵言带人去备热水,准备沐浴上药。
这几天两人对格格的任性又说一不二的性子多少有了了解。
伺候这种主子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不用人多思多想,老老实实听从吩咐即可;坏处是出了事要责要罚的都是侍候的人。可当奴才的,顺从是第一本分,主子的话不能打折扣地去执行。
在大半下午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赤身躺在白玉垫子上让灵言给她上药时还在想,送给四爷的福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的上
胤禛一早去户部转了圈,见没非他不可的事就回了府。皇上不在最好别长袖善舞引人嫉恨,老老实实才是本分。
回府仔细翻看了苏培盛带回来的镶白旗幼童登记的册子,捡着不太引人注目的几家圈了起来,让人告知下去。如若这几家诚心投靠这几天总会有所表现,敷衍了事的他也不强人所难,总得找到为他所用之人。
陪二阿哥用了晚膳又教他识了几个大字才让人领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始终静不下心来,就带着苏培盛去了落梅院。
四爷进落梅院时胡亦安正趴在白玉垫子上,灵言正在敷腰侧上的瘀痕。
玉体莹白玉垫温润交互辉映,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给这份白润柔和了光晕。斑驳的痕迹退掉了青紫留下胭脂红印,铺在白嫩酮|体上,白的更白,红的更红,层层叠叠让人目眩神迷、心驰神往。
院里传来请安的声音胡亦安只当没听到,一幅昏昏沉沉睡海棠的模样。灵言还在迟疑是否把格格叫醒,四爷已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灵言手持药瓶慌忙跪下请安,最终还是没有叫醒格格。
胤禛放下帘子抬头就看到一幅妖媚勾人的妖精酣睡图。沉静的侧颜压在交叠的双臂之上,玲珑身姿稍有稚嫩已有了袅娜绰约,即使趴在白玉垫子上也挺着诱人的弧度。许许瘀痕散落在凝脂玉肌之上娇艳欲滴,明明白玉生辉反衬的美人无暇。
只此一眼仿若心里燃起把火,把他烧得火急火燎,床上那人便是源泉,能止渴能灭火。
胡亦安在此时睁开了眼,好似刚睡醒人还有些迷瞪,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心里喜悦,甜甜地冲着那人暖笑。
胤禛被她纯真甜蜜的一笑齁一脸,一时有些狼狈,不自然地眯起眼,吞了口水。
床上的人似察觉到他的危险,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慌忙间低头看了自个一眼,一声急促的尖叫,手忙脚乱间扯过床里的薄被包裹严实,躲在被子里结结巴巴:“主……主子爷……请……请您……先出……去……我……穿好衣裳……你再进来……可好……”
胤禛听到这话人更不自在起来,大声咳了下,说话的声音仍带沙哑:“你慢慢收拾,爷……先出去……”说完慌忙掀帘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苏培盛见自家爷大步走了出来,举止慌乱面带潮红,马上换上担忧看着四爷,正要询问就见主子爷跟本没看他快步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的胤禛才慢慢松弛下来,满脑子里都是胡亦安赤裸的玉体和齁人的笑。这辈子从未在女色上失措的男人在心里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愣是把这篇佛经来来回回默背了十来个遍才算清净下来。
心里一方面对小格格的杀伤力起了忌惮,一方面又安慰自己食色性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只要不失了男儿本性,享受美色也是男人的权力。
安抚住自己少见多怪不安的心,听到门口灵言回禀“格格已着好装,还请主子爷移步”。
人已经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不紧不慢的进了卧房。
卧靠在床的女人霞云漫飞,散开的头发遮住大半低垂的脸,听到人进来不自在的缩了缩。
看到另一个更不自在的人胤禛就坦然了,没有一个比你更不堪的人对比着更让人释怀。
心里不再别扭的人笑的开朗,“怎的把头发放下来了这是觉着不好意思见人了”
胡亦安闻言就微微倾斜着抬起了头,眉梢略挑,目含氤氲,含羞含怯自是风情潋滟,一时间胤禛又愣了神。
胡亦安见好就收,又默默低下了头,胤禛回过神来皱眉,就听轻轻的说话声:“昨个喝了药一觉睡到今儿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