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逼着樊川要他身上的东西。
吴警醒看了看杜樊川,便是扬了扬下巴让手下的女子把剑收了,这才陪着笑对着倾心说:“大姑娘,不要多想,没丢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咱们苏家大老爷的玉竹节不见了,便是过来跟杜樊川好好聊一聊,毕竟他们杜家跟我们苏家并不是关系那么好,谁知道杜樊川是不是杜家派来的奸细。”
玲珑就要跳起来开骂了,倾心没拦住,便是被临渊用手把跳起来的玲珑给按了下来。
倾心便是冷冷地回着:“我父亲可是明确地说了,凡是杜家的人来了苏家,便是一家人,绝没有任何杜家、苏家之分。吴总舵主你这话说得是不应该,可是犯了忌的。”
吴警醒便是一笑回道:“犯了忌那犯了忌要怎么罚我呢苏大老爷的心里想什么我比苏大姑娘更清楚。我跟苏大老爷可是同生共死了十年,大姑娘你呢不过是去年才从深宅里出了门,又懂得什么!”
倾心知道吴警醒说话的方式,以前李叔交给她这种说话的方式,她知道这是用着正确的话,应着另一个正确的话,两个人便是在斗话,而不是在交流。
倾心不去理会吴警醒的气愤只是说:“父亲的玉竹节在我这里,并不在杜樊川身上,你不可能不知此事。”
吴警醒便是“喔”地一声,从一脸的气愤换成一脸地笑意说:“你看看,大姑娘,我这记性越来越差了,看来真的是年龄大了,对对对,在大姑娘身上,是大老爷亲自从我这里拿走的。”
吴警醒便是向倾心伸着手说:“那大姑娘拿来吧。”
倾心便是更压低了声音说:“只有父亲能从我这里拿走玉竹节,而你——吴警醒不能。”
吴警醒朝着手下的女子扬了扬下巴,那女子便是从怀里拿出信走到倾心面前,悄悄说了句:“大姑娘刚刚得罪了。”
倾心对女子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女子手中的信接了过来,拆开了看了看。
倾心在看,吴警醒却在打量余临渊,看着余临渊手里的剑,这个剑比他见过的许多人的剑都大,虽然未曾摸过但是从剑鞘的大小上来看依然比其他人的剑都重。
吴警醒便知道余临渊这种人最好不要去招惹,这类人如果是用着比常人更苦,更累的武器,那么自小就养出了这类人的韧性。若是惹了,要么要斩草除根,要么自己即便是逃到海角天涯也要被他追杀至死。
吴警醒此刻便已讨厌了余临渊,因为他知道,余临渊绝对不会为他所用。
倾心看完了信,便递给在一旁早就急得不停地喘着重气的玲珑。
倾心从怀里取出父亲的玉竹节便是递给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