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警醒发生不快。”
倾心点了点头,未再说其他的话。樊川便知道话说完了,起身来拜,拜完了,便是走出屋子外等着玲珑。他知道倾心听完了话,自然要再想想,自然要在心中确认再三,便不去打搅她了,无论他与玲珑如何亲近,他终究不是倾心身边的人,他在那里,倾心便是有不方便说的话。
倾心见樊川出了屋子,把门关上了,才张嘴说:“看来正如余公子所说的一般,这次似乎不用再商议何时何人送郁儿去秦州了,看样子便是要一起去秦州。”
临渊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是点头说:“随苏姑娘安排斟酌便是,我并无他事。”
玲珑歪着头问:“阿姐的意思是,我们这几日便是一同护送着郁儿去秦州”
倾心笑着说:“是呀,能跟你的杜樊川一起上路向西了,是不是心里很高兴呀。”
玲珑被倾心一说,反而红了脸,倔强地说:“我哪里有高兴,退一万步,不,无论退多少步,那也是他——杜樊川该高兴的。”
倾心嘴上带着笑说:“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吧,樊川估计在屋外等着你呢。”
玲珑便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开心地说:“还是阿姐,最疼玲珑了,知道玲珑心里想什么。”
倾心见玲珑出去了,才深深地舒一口气说:“想不到父亲最近走的这两步棋走的如此的狠、走得如此的不犹豫。”
倾心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临渊,只是在自言自语着。于是这话像是对着自己说,也像是对着临渊说。
临渊看着叹气地倾心便回道:“男子有时候做事并非是要狠,而是很多事情不能犹豫,不能等到万全的时候才去做,若是真的等到那个时候,便是自己败了。因此做大事的人,做长久事的人,首要的便是留后,身后要有能帮自己的人来做帮,否则自己一个人,自己一世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倾心听完临渊的话,才把头转向了临渊说道:“未曾想到,临渊你会这么说,如此看来,你似乎比我更了解我父亲的心意,更能看出我父亲的某些迫不得已。”
临渊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是认为苏家大老爷做事不会是不经思考、肆意妄为的人,既然不是这样的人,做了某些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有些过,有些不理解的事情,那必然是别人无法理解,无法体会他所在的位置,他所做的某些决断。”
倾心想了想便说:“是,或许正如你所说的,以往未曾觉得,但是这两年来,在京城见到了诸多的事,虽然慢慢理解父亲的决断了意义在何,但是越是能理解,越是觉得父亲每次都愿意用险着,我怕他一时失手,反而害了自己。”
临渊点着头说:“倾心说的是,但有些事,尤其是人生里的事,他本身都是迫不得已,都是无法预测的,与其说激进,与其说爱用险,不如说都是事情逼迫的,逼迫得人不得不如此。何况你我都没有站在苏大老爷的位置去看问题,或许在他眼里,这些事情并非如你我想象的这般艰难。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