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打掉,只能把鞭子一同从手里甩了下来,好让那柄剑,那柄她恨透了的剑随着鞭子一同射到别出。
若虚见毒貂蝉鞭子脱手了,便是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甩了半个身子,用着自己的脚,直接把毒貂蝉踢向了临渊与倾心进入的玲珑的屋子里。
凭着若虚的直觉他知道屋子里出了意外了,绝对需要一声巨响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若是临渊反应快的话,绝对能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分出胜负。
玉蝴蝶未曾逃出红鲤的手里,便是连左腿的脚筋也一同被红鲤切断了,切断的那一刹那玉蝴蝶便知道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轻功便是都废了,这腿三四年都好不了,即便好了也不如以往那般有力、灵活了。更可况他还不知晓今日的这次灾能不能度过。
红鲤从烟雾里走出来,依旧一脸冷峻地问他:“再问一遍,你究竟对那个女子做了什么又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自己死的那么凄惨,让她觉得自己那么脏,让她永永远远地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自己的父母!”
玉蝴蝶不停地在脑袋里想到底是谁,到底红鲤嘴里说的是谁,他有不敢要那个女子的名字,又不敢问女子的容貌,即便是问了名字跟容貌自己也未必能想起来,若是说错了反而更让红鲤恼了,自己这条命便是留不下了。
玉蝴蝶在心里想好了要如何去回,只要再拖一会,红鲤已经吸入了他能迷晕他人的烟雾,只要再等一会,再等一会他就绝对能把红鲤对他的所有的侮辱都一次毫不犹豫地都还给红鲤,甚至还要加倍,一定要在此时此刻在朗朗月下当众拔掉红鲤的衣服。
让她感受到从未遭受的屈辱,对玉蝴蝶而言,他太熟悉女子了,无论这个女子穿了衣服时是如何如何地强势压人,如何如何地冷若冰霜,但是只要脱了衣服,把她的一切都给别人看了,最终就一定是个放荡到底的人!
玉蝴蝶不相信,他决不相信会有女子即便脱了衣服也不会服软,尤其是在吸入自己精心调制的媚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