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进苏府时,早已有了四人进了宅子。
王瑞去看便是三男一女,左侧两个男的一高一痩,右侧一对男女却是一丑,一美。
临渊跟孔若虚则站在院子另一侧正对着这四个闯入苏府的人。
临渊与若虚见了王瑞进来便知道外面也已经动了兵器,来苏府求人去帮。
王瑞被人隔着不便穿过院子,只是在远处伸着手招呼着要至少两人去帮。
青松与婉如便是拜了拜要去帮,若虚便也不拦着,便让他们去了。
梅花门的四人并不挡着青松与婉如的离去,反而侧着身子放开了路,让他们痛痛快快地去,别犹豫不决。
昨日夜里,孔若虚与红鲤半夜才回了东京城,没时间去找提前已经到了东京城的帮手,便是先到了苏家,敲着苏家的大门。怕苏倾心等得太久,心里太慌,便是直直地前来,好来稳住倾心的心。
若虚进苏府前便是通过老太爷的信鸽知道了苏家已出了一次事,在城外受了埋伏,虽然未曾有大的损伤,但也败了许多人。
若虚进苏府便感受到这次进苏府比上次来空旷了许多,人似乎都去了他处。若虚知道一个宅邸若是少了人,含着人气息的暖便是会一下子少下去,整个宅子便是都空冷冷了下来。
倾心今日一直都在正堂等若虚回,今日已是跟他约定的最后一日,若是再晚一日,倾心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日,审言与玲珑都已受了伤,经不住大的乱,若是此时错过了若虚,他要是比梅花门晚回一日,便是挡不住人,那是若虚即便是带着再多的人回来,倾心的苏家也毁了。
若虚进了正堂,便看到倾心早已坐在了对着正门的椅子上,便知了她在等他。
若虚举着手便是拜:“苏大姑娘,这么晚了居然还在等在下,实在是心中感动,枉受不得如此的好呀!”
红鲤在背后笑若虚,心里想着:这又不是刚出去时,受了挫,撞了墙时候的不堪了,若是得了好处,就是愿意恣意,估计大公子这毛病,是改不过来了。
倾心跟临渊都拜了拜,倾心才开口说话:“孔大公子,去了多日,路途辛苦,结果如何呢”
若虚笑着回:“还好,京城附近的几个大的门派我便是都去了,他们卖着苏家跟孔家的脸,有四家承诺了要来,若是按照约定的日子,有两个昨日便就来了,有两个今日白日应该也来了。跟我约定的是,待我到了东京城再去按照约定的地方去寻他们,怕人来的太松散了又没有根底,冒然来了苏家,恐生得怀疑。”
倾心笑着回:“那便是辛苦孔大公子了,明日还得劳烦你去寻一下各个门派的高手。”
若虚点着头说:“苏大姑娘放心,明日一早我便是去,若是离着京城远的其他门派都由着我家老太爷派人去拜山门了,若是不出什么意外,他们亦是这几日都去了杭州、苏州两地,护着苏家,护着江湖的正派。”
倾心这才松了口气,终究是把人手的问题解决了,她真怕若是人手不够,又是需要玲珑从床上翻滚起来,若真是这样,便是真要了玲珑的命。
若虚隔日便是把人带入了苏府,一个个报着各自门派的名跟自己的名。倾心听了完了便是谢各位的帮,承诺他们若是苏家度过了此次难处,各位便是苏家的恩人,自然有着极大的恩情。
梅花门的人等了些许发现似乎没有他人再来了,高个的男子先开了口说:“哥几个要不咱们就先动手吧,估计人来不齐了,说不定被拦了下来了,看样子苏家的人也都不是都在院子里,应该是都在了外面。”
那梅花门里一脸丑相的女子也开了口,明明用眼去看像是徐娘半老的人,声音确实仍旧玉润珠滑一般是少女的音。
那女子说:“哎呦,各位哥哥怎么这么着急,苏家也不是什么大的江湖门派,拦不住几个人啦!再等一下了,最好就不需要我们动手,就能拿钱,那不是更好嘛!”
矮个子的人却哼了一声说:“二娘就是二娘,人老心还不老,脸上的皮都要老掉了,还觉得自己跟大姑娘一样,见了男人骚劲就上来了!”
那女子便是大吼:“死秃子,死胖子,当年要不是老娘你连个女人都碰不到!”
那矮子便是被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