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多的好处。
倾心笑着摇着头说,李叔啊,也不知道他是恨着苏家还是护着苏家,以前我觉得李叔只是要加入苏家待着苏家坏了,好当着父亲的面,笑父亲的狼狈。但时间久了,虽然李叔的提出的意见跟做出的行为,却未曾有一丝的出格,只是时时的在未曾越过道德礼仪的那道线外,压着父亲的面子,让父亲时时觉得难堪。李叔大才,只是性格不入世俗,若不是遇了父亲,或许真的会如当初一般,埋与西山枯骨之下了。
玲珑嘿嘿地笑说,我可是挺喜欢李叔的,老头子怪可爱的,声音那么尖,见谁都是一副不屑地样子。我可是听樊川整日抱怨李叔对他太严,犯了一点错便是一顿重罚,罚久了,便是一丝不敢有错。
倾心笑着说,那是自然,李叔管着苏家钱庄的总账,若真是错了一厘一毫,出来后便是错了百万千万,李叔是用着高人的才苛责着樊川,若是樊川真没这个天分,我信李叔绝不会花这么多的心力放在樊川身上。
玲珑便是把脸贴在倾心身上悄悄地说,阿姐,怎么样我选的人不错吧。
倾心看了玲珑一眼,用手点着她的额头说,你哪里能看走眼了人,你可比我精着呢。
玲珑揉了揉被倾心点痛的额头说,嘿嘿,没办法,玲珑我的眼光就是这么准。
倾心不去接玲珑的话,省得她得意个没完,便是看着月说,这几日父亲的书信也是断断续续地传了来,苏州,杭州跟我们这里一样,重要的几个人都糟了偷袭,酒水里也都有下过毒,被杀的伙计断断续续也有十几个,甚至有一些不入流的人不知哪里得了梅花门要袭击苏家的消息,一些船粮的运输还遭了灾,被抢了许多。
终于是知道梅花门这一招对咱们苏家这种家大业大的做法真是狠毒,本来明明可以守着一点即可,正是因为太大了,反而每个地方都要守着,怕若是坏了一点,便让所有人都慌了,不攻却自破,而且梅花门却可以随意地去攻他们认为任何合适的地点。
昨日父亲传来信说杭州附近的几家钱庄、渡口似乎得了他人的流言,都往杭州的本宅求着包庇,怕梅花门伤着他们。父亲劝了许久才心怀不安又无可奈何地回去了。如此看来,若是没有其他突破,早晚东京城的三个钱庄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