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图书馆,分为图书阅览室和借书室两部分,但不管你是读书看报还是借阅书籍都需要图书证,而图书证是给在校人员办里的,外人想进图书馆需要学校证明,所以苏浩想进河大图书馆需要老妈帮忙。
晚上,吃了晚饭,妹妹苏悦回房间写作业,苏浩和老妈坐在客厅看电视,苏浩对来妈说;“妈,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考艺校的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有事需要妈妈帮忙,是需要钱吗”李素素看着苏浩问道。
“不是要钱,我是想进河大图书馆查些资料,而且次数不定,想请您帮我弄张图书证。”苏浩忙说道。
“那你拿我的去吧,干嘛要办一个,费时费力,我把我的给你,到时我和图书馆的老师说一声。”说完李素素就要起身去找。
苏浩拉住起身的老妈“妈,不行的,图书馆有好几个老师,不能每次遇见不同老师都得让你过去一次,而且我次数不定。”
“那你的意思是”李素素面露疑惑。
“我是想办一个临时的,就我艺考前这段时间用,不需要多正规。”苏浩看着老妈说道。
“行,今天周四,这个星期是大周末,你周六上午和我一起去学校,我领你去办一个。”李素素说道。
周六去河大办了临时图书证,苏浩就借了一大堆资料拿回家,阅读了解学习吸收。
从此苏浩更忙碌了,白天在学校努力学习文化知识,晚上看艺考资料,周末去看电影。
说起来这个年代看电影这个事,第一种方式进电影院,但进电影院看电影,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有点贵而且电影院放的电影也不好看;第二种方式就是电视上不定时放电影,但这个随机性太大;第三种方式就是进录像厅看。
到录像厅看电影,这可以说是70、80后这一代人的精神生活。
录像厅始于七十年代后期,国内兴起于八十年代末,盛行于九十年代初中期。
在整个90年代成长起来的人,没几个不熟悉录象厅的,今天看来,录象厅极可能是仅次于网路下载的最伤害电影的方式,但也是一度最容易让那时的我们获取群体愉悦的方式。
为90年代的中/国写电影史的人会很尴尬,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们真正见识到作为娱乐的电影,是从录象厅开始的,而录象厅,多少是有点“不登大雅之堂”的。
它们散落在全国的大中小城市h县城,多见于车站、影院、文化宫、或学校周围。
大多改建自企业事业单位的楼房,甚至街边的普通民房,几十平米,能坐50-60人,基本相当于一个教室。
座位都可能是从单位或学校礼堂退役的连体园里最常见了),木头的,还有空隙,坐久了胖一点的哥们儿屁股肉都分层了,时不时的就能看见前后左右的某位观众侧侧身子,缓解一下臀部的压力……
这时的人朴实啊,条件如此简陋,可大家都咬牙坚持,到了周日,学校、单位、工地放假,座位不够了,老板还体贴的准备数只小板凳放在过道上,去晚了也没关系。
如果你到一个营业场所,问道:有没有地方了回答“没有”的那肯定不是录像厅老板!为了让群众们共享精神文化食粮,他甚至会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后来的同志们。
在录像厅周围出现最多的商铺有两样,一个大型街机厅,一个是台球室,街机一块钱至少五个币,台球最多五毛一杆。这三个消费场所共同代表了两个关键词—便宜,还有年轻人。
生于1970年的贾/樟柯有次在采访中回忆说,“打架、逃课、看电影、打台球,我觉得每一个小县城的男孩子都是那么过的。”
这时录象厅都喜欢朝街装个喇叭,同步播出正在演的电影,极有声势。仔细听,劣质武打片裙|裾飞舞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