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嫂子你别误会,祥云小区的事儿和我爹地妈咪都没关系!”秦承希一下就看明白了穆语的脸色,顿时更慌了,急忙抓住她的胳膊快声解释,“他们只是很关注这件事儿,想看我大哥的笑话,他们……”
“小心针头!”尚祺飞快按住秦承希的手提醒。
“啊!”才发现自己抓的是穆语打点滴的手,而穆语正龇牙咧嘴地按住针头,秦承希尖叫一声,惊惶失措地松手,白着脸盯着她的手,颤声询问,“大,大嫂,你,你怎么样”
“没事儿。”穆语勉强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随即吩咐尚祺替自己拔已经错了位的针头。
尚祺轻轻推开秦承希,迅速上前拨了针头,然后猛按床头铃。
“天啊!我,我都干了些什么啊!”面如土色的秦承希不知所措,只能掩面而泣。
“小希,别哭,不碍事儿的。”
穆语安慰秦承希时,医护人员冲进了病房。
“请让一下,让一下。”
因为秦承希挡在穆语面前,心急的护士一把推开了她,医生则快速上前查看穆语的情况。
被推到一边的秦承希讪讪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是诚惶诚恐地从缝隙中看穆语的情况。
尚祺十分心疼地将她带到一边安慰:“别担心,只是针头错了个位,重新插过一针就好了。”
眼瞅着穆语确实没什么碍,秦承希才哽咽着说道:“针头插进去时可痛了,都怪我,害得大嫂又痛了一回。”
已经重新打过了点滴针口的穆语听言若无其事地笑道:“不就是用针头插一下吗也没多痛呢,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娇贵。”
此时处理好了突发状况的医护人员在穆语的授意下都已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大嫂,对不起。”秦承希站至穆语病床前诚恳地道歉。
“都说了没事儿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来,坐下吧。”穆语用没打点滴的手轻轻拍了拍床侧。
秦承希并没有坐下,而是满目歉意地再次说了一声对不起:“大嫂,这声对不起是替我爹地妈咪说的,因为他们天天盼着擎天在大哥的管理下出乱子,天天想看大哥的笑话。但是祥云小区的事儿真的和他们没关系!大嫂,请您相信我的话,我真的没骗您啊!
“我相信你的话。”
秦晋桓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秦承希一时间骇得几乎魂飞魄散,才恢复了些的脸色瞬间又如死灰一般难看,身体再次开始发抖。
“大,大哥,你怎么,怎么来了!我们,我,我……”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秦晋桓淡淡地打断秦承希语无伦次的话,迎面向穆语的病床走来。
心里已有不祥预兆的秦承希冲上前抓住秦晋桓的胳膊哭着解释:“不!大哥您不,不知道!我爹地妈咪真的没,没有……”
“祥云小区的事儿与他们无关,我知道。”秦晋桓再次打断她的话,“他们没那么大的能耐。”
穆语知道秦承希单纯,怕她会被父母利用了还不知情,所以很不放心地向秦晋桓求证:“你确定他们没和易云哲勾结”
“他们在擎天残余的势力都被我彻底清除了,现在他们无从得知任何擎天的内部消息,这样的人就算他们想勾结易云哲与闻泽煜,易云哲与闻泽煜也会懒得搭理他们,因为他们对于易云哲与闻泽煜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既然是这样,那他们最近为什么还老是来找你”穆语不解地看向秦承希。
“他们找小希应该只有一个目的,让小希劝尚祺不要帮我。对吧”秦晋桓替秦承希作了回答。
知道他最后那句“对吧”是问自己,秦承希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瑟瑟地点了点头,又慌声替他们说话:“我爹地妈咪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他们清醒以后就会明白让尚祺帮大哥其实就是帮他们,他们……”
“如果他们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就不会天天盼擎天出乱子了。”
秦承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害怕秦晋桓再次打击报复她父母,瑟瑟地低声乞求:“他们可能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了寻求心理慰藉,所以才会这么盼。他们一说我就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