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修面的出现,造成的一点小变故并没有让一行人真的放在心上。也许是有吧,但也没有人表现出来。
车上还有着好些孩子在呢,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好在,那修面的确没有对他们出手的意思。在其离去后,之后的半天内都没有再出现过。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用什么方式赶路的,估计他的搭便车只是个借口吧,明明都能随便玩消失的人了。
如果修面知道有人这么想他,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话说回来,当初走出了安宁村的冷月与黄沛泠二人,在这山水之间竟有了一种冬游的兴致。
因为没有地图在手,只有听那安宁村的一些走商讲过一些附近的地理环境如何。借助着这些口口相传的老话,冷月自己做了一份简易的地图。大概就是属于那种只有他自己猜看得懂的那种。
出了安宁村一路向东,在翻过了一座山后,他们找到了一条急湍的河流。这条河流并不窄,附近也没有找到桥梁,如果想要渡河,恐怕还得想办法弄条船只。
可这会儿他们去哪里搞来船只,如果不是因为黄沛泠已经恢复了灵力,这些天他们的行走速度也没有这般快捷了。
才走了三天,便因一条河流堵住了去路。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黄沛泠可不会飞,无法带着冷月直接飞跃过河。如果是换做一般的河流他们还能试着游过去,但这种速度较快的河流还是不要贸然踏入。
船只是找不到了,不过,弄个木筏子应该不是问题。
身上的衣服早已换上了当时在安宁村的村民给的布衣,除了冷月那家伙的头发有点问题外,看上去倒是也有几分古代人的样子。
黄沛泠的发型依旧是个梳个马尾,估计她也不会其他复杂的发型塑造。
弄木筏这种很耗体力的活儿,当然要交给冷月这种男士去做了。
想要做出足够他们两个人乘坐的木筏可没那么容易。
简易木筏,冷月曾经做过。不过,那个时候还是用的竹子,而且,还是切割好的,每根都足够规整,绳索也是备好的。
现在他们身上除了一些登山装留下的器具外,绳索只有两条十米长的登山绳。
绑在身上当紧急措施使用还可以,用来绑住木筏,这长度貌似就不够呀。
“要不,我们还是绕路吧。”冷月打量了面前的苍天大树好一阵子都没动手,最后转身跟黄沛泠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惹来一顿白眼。
绕路这话,冷月一路上不知道说过几次了。靠着他手中的那份毫无对照过的自制地图,他们就是绕回安宁村,黄沛泠觉得都不意外。
继续绕路当然是不可能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了。她已经很累了,不想走,不想动,最好让冷月背着她走。他不是男生吗不是她男朋友吗照顾女朋
友不是他的本职工作吗
就在冷月思考着要不要绕路还是用手中的登山镐来砍树时,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呼啸声。
眼尖的黄沛泠站在河边,一眼便发现了空中那个显眼的特征——一柄飞剑上站着一个白袍道人。
“那不是那天的那个道士嘛”这会儿冷月也闻声跑到了河边,看到了空中划过的那道光影,连忙招手并且毫无廉耻地大喊大叫:“喂!喂!道长!道长!”
那飞剑上的道人本来是没可能发现冷月他们的,只是他飞的比较低空,连冷月他们站在地上的人都可以看清他的模样。加上,这一次他又没什么急事,这飞剑飞行的速度也不快,冷月的大呼小叫正好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到他将飞剑调转回头的时候,也认出了那站在地上的两人是何人了。
还真是缘分呢,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又跟那两位居士相会。
“道长,这次何去呀”冷月表现出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让黄沛泠有点大跌眼镜,平日里这冷月可不怎么表现出这一副德行。一般是在他耍宝,或者要坑人的时候。
“贫道此去渝州城,奉掌门师叔指令去探望一位师伯。”那白袍道人还是那么彬彬有礼,与冷月故意的耍贱行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师伯”蜀山还有上一代的高人在城内住着有点意思,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