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年夜,回想起爸妈还在的时候,每逢这个时间段便会早早的起来,操办这今天要准备的事物。大致上的习俗我还记得的就两点——祭灶与扫年。
在我的印象中,两件事中的“扫年”,即是“扫尘”,实际上就是各门各户,大搞家庭环境卫生。北方人以腊月二十三为小年,称“扫房”,而南方人则以腊月二十四为小年,称“掸尘”。这一天家家户户黎明即起,扫房擦窗,清洗衣物,刷洗锅瓢,实施干净彻底的卫生大扫除。小年的前几天,家家打扫房屋,意为不让灶王爷把土带走。
其二,便是“祭灶”了。在祭灶的时候,要供上碗面汤或是面条,俗话说:“灶王爷本姓张,一年一顿杂面汤。”杂面汤是用白面、豆面、地瓜面混合制成,这种粥,是为了让灶王爷多说好话。祭灶时要摆上枣和糖瓜等果品灶王爷像前的对联是这样写: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对小年的那一套习俗,难得的我还没有忘记,去年的小年是在家里和爸妈一起过的。今年的话,就只有我和贞儿了。我知道,贞儿对这些节日还是很抱有期待心理。在她看来,是个节日就是个开心的日子,因为她知道,每逢佳节就会十分的热闹,最主要的是,会有好吃的和好玩的。这是贞儿对节日最向往的一点。
早上,贞儿还未醒来,我准备好了昨天就备着的面,将其煮熟后,按照书上所指的那些步骤将这些供品放置在了灶王爷的画像前,一切都按照着书面上所写的,一点一点的布置好。这是我们在川都过的第一个年,我希望可以尽量的做的完美。
以前我从不信这些东西,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我开始试着去相信这冥冥之中真的存在着“神明”。也懂得去做这些自己曾不屑的事情,贞儿看得新奇,我也乐的一个新鲜。这个小屋会是以后我们大部分时间所住的一个居所了,这是我们的新家,我想我有必要去好好的装饰它。
忙碌了一早上,贞儿这个小家伙也醒了,抱着那个小姑给它卖的小熊揉着朦胧的睡眼,走到客厅。
“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好香呀,是吃的吗”小丫头的鼻子果然还是那么灵,特别是发现吃的时候。
“是面条,哥哥中午吃面吗”贞儿的睡意一下子就被食物的香味一扫而光,嗅着那灶台上的面,皱着小眉头,期待性地盯着我看。
“嗯,今天中午要吃面哦,好了,贞儿该去刷牙洗脸了。”寒假就是慵懒呀,小贞儿的寒假作业早早的便完成了,之后便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日复一日。当然,跟她“狼狈为奸”的还有那只会说话的肥仓鼠,那只叫“小米”的仓鼠。
寒假时间还算长,这附属学院的放假时长并不见得比一般的中学或是小学短,闲职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贞儿看看电视,偶尔也会带着贞儿出去走走。不过,白天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百温屋度过。
百温屋,即是我打工的那个饮品店,现任老板是玉婷,一个看着很少女的御姐。贞儿知道我在百温屋打工的事情,玉婷姐也知道我还有贞儿这么一个妹妹,但她们彼此却从没真正的见过面。
我回想起玉婷姐那天说的话:“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店里跟我一起过”
和玉婷一起过新年吗我知道小姑在除夕当晚定然是会回到许家老宅跟爷爷奶奶他们一起过,我还没等到爷爷的回复,就不算是被承认的许家人,所以,我不会回许家的。那么,如果只是我和贞儿两个人的话,这个年过得会不会显得有点平淡了
“我知道,你家里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人,其实你可以带着她一起来我这里过年的。毕竟,我就一个人。”
回想起玉婷姐那个时候的神情,我看得出她也是个孤独的人,渴望着有家的温暖,但却没有真切的朋友可以陪伴着她。老店长已经不在川都,听说是回了老家,在这个城市里我认识的人很少,玉婷姐又何尝不是
她跟我们一样,都是从外地搬到这边来的,与之相同的是,我们都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迫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过去,在她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而是一种诡异的亲情。
我很难想象出我们有什么可以与玉婷姐牵扯上的亲情,在此之前,我们互相不认识,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们刚到川都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