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山无语,看了一眼和馋猫一样的自家娘子,径直来到摊位前。
方芍药站在一边,看摊主大叔下馄饨,汤上一层白白的雾气,热气腾腾,其中杂揉着鲜香。
“老伯,给我一大碗馄饨,我要这个馅的。”
方芍药搓搓手,眼巴巴地。馄饨里肉太多,小多余只能吃两三个,因此她没单点。
“小娘子,看你眼生啊!”
摊主大叔捞着馄饨,他和老伴在县里做了二十年的生意,今日是出摊的最后一天。
“大叔,您年后还出摊吗”
方芍药点了个菌子鸡肉的馄饨,咬上一口,里面的鸡肉和菌子爽滑,要不是太烫嘴,方芍药能把一个馄饨一口吞下去。
“年后不出了,今儿是咱们出摊的最后一天。”
摊主大叔憨厚地搓搓手,等年后,他们家里要搬走,奔着儿子去。年纪大了,也做不动,儿子还在外乡,老两口常年见不到儿子孙子,很是想念。
方芍药很落寞,这么好吃的馄饨,再也吃不到,太残忍。
大娘过来送醋,闻言笑道:“小娘子,看着你面嫩,想不到成亲还有这么大的娃子了!”
因为从前留下的阴影,小多余对方芍药不算太亲近,但是也有那么点依赖的意思。她和萧铁山站在一起,看着让人莫名地顺眼,一看就是两口子。
虽然汉子长相不太行,不过男子又不是靠脸吃饭。
“不是老婆子我吹牛,这馄饨其实有秘诀。”
以后不会做此营生,老大娘就没隐瞒。她这个馄饨价钱比普通的贵上两文钱,来吃饭的,基本都是回头客。
贵两文,是因食材不是普通的鸡肉,而是山鸡,菌子是寒菌,配上鸡肉最鲜香,不仅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