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卷饼的火候差一些,外皮没有特别的金黄,这对于苛求食物色香味俱全的方芍药来说,勉强及格而已。
萧铁山大口吃着,心里的狐疑更深。
方家的背景,他了如指掌,方芍药作为家里独女,那简直被捧在手心,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厨房都没进过,怎么可能会做吃食
会做也就罢了,做的好吃不说,还不是一般的好吃。
萧铁山走镖多年,走南闯北,不晓得吃了多少的油饼,但是方芍药做的,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吃了还想吃。
他细嚼慢咽,见方芍药和小多余都不吃了,一个人快速地把剩下的解决。
方芍药无语望着车顶,她会说那是一天的量吗被萧铁山一顿,一顿全部吃光光!
“你说自己记不得一些事,又怎么会做饭呢”
有一点,萧铁山敢肯定,就是大户人家专门请的灶上人,也未必有此功力。
对于自家夫君的疑问,方芍药一点不惊讶。她什么都能隐藏,唯独厨艺,不可能藏拙。单看刀工,就已经出卖她了。
方芍药叹息一声,下巴抬了个忧伤的四十五度角,幽幽地道:“大抵是,有些人就是这样,天分异于常人吧!”
萧铁山:……天已经被聊死,他也不想说话了。
马车里有暖炉,烧得热乎乎的,吃饱喝足,方芍药昏昏欲睡,等她醒来,已经到了县里。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啊!”
“大肉包子,猪头大葱馅的,刚出锅热乎的!”
四面都是叫卖声,方芍药打开车窗,摩拳擦掌,马上有冲锋陷阵,买买买的冲动。
集市上喧闹,有父母带着小娃一起出门,小萝卜头们见到捏面人的白胡子老头,当即迈不开腿,凑上去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