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和将岸正在说话的时候,玫瑰从边上走过来。他有些疲劳地坐在地上,打开了自己的水壶灌了一口,低声道,情况可不太妙啊。
怎么林锐看着他道。
这次遭遇战在我们的意料之外,虽然我们打退了这帮秘社武装,但是沃尔曼将军的部队受损颇大,我担心他们的士气会持续低迷。玫瑰低声道,这对我们接下来的活儿多少会有影响。
你说得太客气了。在这种大规模的战斗之中,我们o2的作用被严重限制了。我们只能保护沃尔曼,主要的作战任务,还是要靠沃尔曼将军的人。我们这几十个人就算是浑身本事,也不能对抗上千人。疯马摇摇头。
不过你们也小看沃尔曼的这些部队了。他们虽然军事素质不高,纪律涣散,但他们并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脆弱。将岸摇摇头,他们见惯了流血和死亡,他们或许会悲伤,但很快就会没事。非洲民族的乐观开朗,是你这样的犹太人无法理解的。
这算是对我们犹太人的歧视么枪炮不满地道。 )
当然不是,这是就民族性格而言。你们犹太人大都聪明细腻,但是你们也容易忧郁和焦虑。但是这些人不同,他们生于非洲,长于无尽的战火和饥荒之中。他们甚至没有太多时间用来忧郁和悲伤,因为他们要活下去。而且他们比任何民族都热爱生活。他们能很快从悲伤和打击之中恢复过来。将岸缓缓地道。
将岸的话说得不错,这些黑人士兵刚才哭得很伤心,但转眼之间他们又都沉默地整理好了装备和车辆,再次上路。一个黑人士兵在从死去战友的脚上脱下靴子,给自己换上。因为他已经不再需要了。
这在很多人看来有些难以理解。战友刚刚牺牲,难道不能让他走得稍微有些尊严么,居然连鞋子都要扒掉但是在他们看来,却很正常。他们也不介意自己死后,被人扒掉鞋子,光着脚在黄泉路上走。你不能说他们的这种观念是有问题的,只是死亡对于不同的文化,有着的不同理解。
跟上,跟上,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别让我踢你们的屁股!沃尔曼将军依然光着头,在指挥车上大吼咆哮,他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因为谁都可以软弱,但是作为指挥官的他不行。他必须强势,甚至粗暴。 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的狮子,只有强壮而粗暴的狮子,才能成为狮群的头领。
林锐对手下的弟兄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紧跟在沃尔曼的身边随时注意保护。他自己跟沃尔曼挤在了同一辆车里。
该死的!这鬼天气,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我们原本应该比现在行进得更快。沃尔曼低声道。下雨延缓了我们的行进速度,这会导致秘社的追兵离我们过于接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重新拉开距离,我们得更快的行军,更少的休息。
而这样做,会使得本来就疲惫的士兵们更加倦怠。甚至影响战斗力。林锐点点头道。
根据我们最新的情报,这些秘社武装并没有放弃,他们经过了短暂的补充之后,还在咬着我们的屁股后面追赶。如果不是这阵雨,我们原本不会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沃尔曼叹了一口气道。而且我们连续行军,油料补给是个问题。
林锐皱眉道,怎么之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