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斌剽窃惯了,也不觉得脸红,他所以能在这两千年前的中国混得风生水起,便全是因多了这两千年的见识而已,自然要从这里面汲取养分了。在这命贱如狗,人人挣扎搏命的年月里,若是守着两千年的见识不用,非要一味的坚持,郭斌自问做不到。
既然没有能力反抗,郭斌只能好好享受了。
面不改色地转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算算日子,袁本初也就是这两天到阳翟了,人员和房屋的安排到位了没有”
徐庶起身道:“回禀主公,县衙后堂,已经全部清空,包括县丞贾仁以及子龙的单独院子。另外后堂的吏员排房亦已收拾妥当,被褥全部换了新的,用来安排袁本初的随行人员,想必绰绰有余。”
郭斌听了,缓缓点头。
正商量的时候,外面郭大敲门道:“主公,探子来报,有紧急情况需禀明主公!”
郭斌忙道:“进来!”
郭大进得房内,满头大汗,也顾不得与众人打招呼,向郭斌行礼道:“禀告主公,城外的太平道有动静了。”随即递给郭斌一张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