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问道,伸手想把章子梅扶起来。
“我没喝高!教育厅那帮人算什么东西,想把老娘灌醉做梦吧,他们!”章子梅抬起纤纤细手,推了叶兴盛一下,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前,扑通一声,瘫倒在沙发,身体蜷缩着,微微敞开的领口鼓鼓的。
叶兴盛对送礼之事是很抵触的,他生性木讷,生怕在领导面前说错话。今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章子梅家,章子梅却醉酒了!
这一趟白来不说,礼物估计也白送了。手的这一盒燕窝,可是他托人从泰国买回来的真品,花了一万多呢。
叶兴盛不甘心,章子梅不在家,给她家人说明来意也是可以的,他将礼盒放在茶几,喊道:“有人在家吗”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躺在沙发的章子梅身子忽然动了一下,咧嘴傻傻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晓斌,你别喊了,我一人在家!”
本能地,听章子梅说只有她一人在家,叶兴盛顿感呼吸困难,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