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洞房二字,范郎中的脸上浮出笑意,他打了个饱嗝儿,“好,快来,咱们喝交杯酒!”
那新娘一动不动,乖巧得很,范郎中掀开大红盖头一看,新娘低垂着脸,精致的妆容将她标致的俏模样衬托得愈发美丽动人,白皙的皮肤,饱满的红唇,引人一亲芳泽,一双明眸像是含了一汪水,波光荡漾的,直往下滴着水。
他一见心里就痒得不行,想起当初第一次碰她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记得触手细腻柔软,任他捏圆搓扁的,滋味极了。
“怎么哭了,别哭呀。”范郎中说着就要伸手。
刘婆子拦住,笑道:“范先生,别急啊,先把交杯酒喝了,新娘等得久了,动手不方便,老奴帮衬一二,范先生可别见怪。”
范郎中心里惦记着洞房,根本就没听刘婆子说了什么话。
刘婆子抓住沈碧欢的手臂和五指,强迫她与范郎中喝交杯酒。
浓烈到几乎能熏死人的酒味扑面而来,沈碧欢脸上的泪水越发汹涌起来,她恨,真是恨不得咬死面前的男人,咬死逼迫她的刘婆子,可她反抗不了,不想活,又死不得。
酒杯死死抵在唇边,她不愿喝,死死闭着嘴,刘婆子掐她的下巴,强迫灌了一些进去,剩下的酒水全洒了满衣领。
事情做完了,刘婆子与那几个丫鬟就退下了。
沈碧欢看向她们的眼神有怨恨,也有哀求,更有绝望,恐惧,她们走了,就代表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为所欲为。
范郎中迫不及待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红锦被上,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脸,不愧是世族大家出来的姑娘,皮肤娇嫩,香气四溢,随便一吸一咬就出了痕迹,还有丝甜甜的味道。
不枉他替豫王做事,竟得了这样一位娇媳妇,不用看娘家人脸色,有大笔嫁妆,每晚都能跟美人共享佳夜,世间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就是受些皮肉伤也值得。
哪怕舔到满脸的泪水觉得咸,也比寻常姑娘来得香,那含泪的小眼睛勾得人兽性大发,他凑到她嘴边,用力伸舌头进去,气味熏得人都快晕过去了,幸好他很快转移了目标,去舔她洒了酒水的脖颈。
临走前刘婆子解了她的穴道,但她的力气小,挣脱不了男人的大力钳制,可轻微的扭动能激发男人征服的,她很快就被脱了个干净。
她挣扎过,也咬过他,咬得轻了,男人的兴致高涨,咬得出血了,男人疼得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也不讲究什么力道,她被打得头昏脑涨,身体被人随意摆弄,突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在全身游走。
不只是她,男人也有这种感觉,沈碧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如死灰,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药力支配身体,双方都很主动,战况自然就激烈。
红烛跳跃,床板摇晃,除了床板那几乎快承受不住的吱吱作响声,还有暧昧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药效不褪,只能一直酣战下去。
屋外,一个中年男人默默站着,听到里边传来的动静,思绪复杂极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沈大人,对三姑娘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刘婆子就站在他身后,轻声说。
“欢儿不可能会愿意嫁给那样的男人,你们用不着骗我。”沈值不知道沈碧欢被人下了药,还以为是豫王用了手段逼她主动去取悦范郎中的,他心知豫王心狠,但不曾想过他会这么狠,一点后路都不愿留给沈碧欢。
“不愿嫁又如何,若是三姑娘不嫁,她会有怎样的下场,沈家又会遭遇什么,沈大人心知肚明,又何必给自己画地为牢呢。”
沈值沉默,再来一次,他仍旧会选择牺牲沈碧欢,因为他赌不起,他不敢用沈家的将来,用沈家祖宗建立起来的荣耀与声名去赌一个女儿的全身而退。
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沈值却不愿再听,转身离去了。
刘婆子看着沈值离开,嘴角露出微笑,她叮嘱丫鬟们守好了屋里的人,看这情形,苦短,短时间还停不下来,兴许明日还有需要她们帮着伺候的机会。
沈碧月看了眼外边的月亮,月色很好,可有些人今晚该睡不着了。
天气炎热,菱花怕有蚊虫飞进来,便上前关了窗子,对坐在灯下看书的沈碧月说,“姑娘,夜深了,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