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她的胸口处,漆黑的眼眸牢牢锁住她,“记住这里,是孤的位置,在这一年里,别让其他男人进去,不然就算你输,若是孤赢了,孤也不强迫你,自己乖乖进王府,别让人催。”
沈碧月淡淡一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他的食指恰好抵在她的掌心,“殿下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输,若是相反呢,是殿下输了,又该如何”
“输了便任凭你处置,你要孤永远都不插手你的事情也行。”
“那若是要你的性命,也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忍心。”他说着抓住她的手掌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就从现在开始。”
她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我还没答应。”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指了指她刚刚被亲过的手心,“那便是凭证,要不你就把那个还我。”这回指的是他的嘴唇。
沈碧月抿了抿唇,暗中咬紧牙,这厮除了杀人不眨眼外,还是个登徒浪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本性是禽兽,便永远都是个禽兽。
刚刚碰到手心的不仅仅是他柔软的嘴唇,还有濡湿的触感轻舔而过,都说五指连心,手心比手指还要更加敏感,仿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击打在心头,沉沉的,有点窒息的感觉。
不过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尽快达成,之后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只是兴趣所致,一年过后,再大的兴趣都会变得平淡无奇,他没那么多的耐心。
被人逼着在床上躺了两天,不能出去随便乱走也就算了,还要闷在屋里早中晚地喝药,玄衣亲手煎熬的,苦得要人命,晚间还有各式补汤,唯一庆幸的便是邵衍不在,她能自在些。
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天风也不见人影,兴许是一起办事去了,毕竟信都县这一闹,还有好多烂摊子要收拾。
其间轻荷和吴征来过几次,皆被拒之门外,虽然没人对沈碧月透露半点口风,但她熟知轻荷和吴征的心思,能猜到,只是装作不知。
直到第三天,邵衍才来找她,沈碧月坐在窗边看书,这两天躺久了觉得无趣,硬是让玄衣拿书来看,玄衣被她磨得没办法,随便用一本医书就打发了她。
暖阳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映出纹路精美的阴影,她懒懒地伸长着腿,斜靠在软榻上,看着看着便犯了困,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人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邵衍进房的时候发现她睡着了,脚步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