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占便宜了。”
听到他这么说,沈碧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这么别扭的举动代表了什么,只是她并不打算和他解释,刚刚她其实是想直接把银针伸进那人的裤腰带里,废了他的那家伙。
现在在她眼前的只是个孩子,没必要解释太多,不过刚才邵衍替她动了手也好,省得玷污了她的针。
沈碧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说:“若是连那个男人都能占我的便宜,那我早就活不到这个时候了。”
邵衍没听懂她的话。
她看向同样缩在另一边的女人,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裸露出来的身体青一道紫一道的,全都是擦伤与抓痕,额头上还有横一道竖一道的淤青,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
仅仅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就已经伤到了这个程度,可见方才那个男人的下手之狠。
沈碧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扔在她身上。
“谢谢你。”女人将外衣往身上一拢,刚开口,泪珠子立刻掉了下来。
老妇人回过神,也不管怀里的孩子还在哭闹,将他往地上一放,就朝沈碧月下跪磕头。
“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女人微微抽泣着说:“恩人,虽然我很感激你们,但你们这样会惹上大麻烦的,还是赶紧走吧。”
沈碧月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这么对你们”
“我男人犯了病,被他们带走了,说能够帮我们寻找治疗的方法,只是治疗需要银子,每过四天都要给他们送银钱,如果没钱也能用值钱的药草抵,我们家只有四口人,公公去得早,家里只能靠男人养家糊口,他病了之后,我就出去找活儿做,一开始还勉强能撑得下去,自从那些人和官府闹开以后,哪里还能找到什么活儿做,家里连吃饭的米都快没有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他犯的是什么病为何非要找他们,不去找郎中”
“姑娘应该是外地来的吧,县里出了一种怪病,没人知道这种怪病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染上的,各家医馆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染上这种怪病的人会变得神志不清,记不清人,有时候还会变得记忆错乱,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翁,以为自己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十来岁的小姑娘,变回了三四岁的孩童模样,走路的时候还会摔地上,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这些人偶尔会变得很恐怖,看见人动手就打,还会找菜刀,抬石头,曾经有人就被发病的人用石磨给砸死了。”
这种情况一点都不像是生了病,更像是被人下了蛊,就像是沈碧慈当初那样。
“说要帮你丈夫医治的是什么人”
“他们都是县城里的普通百姓,不过他们两个不是这里的人。”女人说的那两个人是指被撞到墙上一死一伤的男女。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