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这么长的时间里曹汢虽然心中一直卧槽漫天，但却愣是坚挺着从头到尾没有在霜的面前吐出一个脏字。
可眼下，当他跟着霜走到阳台外面后，却终究还是忍不住喊出了这声发自心肺的“赞叹”！
“这tmd是个什么东西！”曹汢看着阳台上仿佛被大卡车来回碾过似的空调碎片残骸，一时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
别的不说，反正他估摸着就算把这一地面目全非的破烂给送回出厂厂商那，他们都没法还原出这个空调原来的样子。
“这...这这这这都是你干的一个人！”曹汢口中舌头打结的话都不会说了。
“嗯!”霜点了点头，看她那一脸乖巧天然的样子，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完成了一项怎样惊世骇俗的壮举。
“你...你你你到底对它做了些什么！”曹汢蹲下身来，指尖颤抖着把地上一片空调残骸的碎片捡起。
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手中捧起的不是一片普通的空调碎片，里面还有自己坚持了二十几年来一直坚定不移的正常人三观。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