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魏延麾下也只剩十几名手下,但庆幸的是摆脱了杨家的追击。
“这是到哪了”
魏延来到一个小溪旁,涓涓小溪清澈无比,里面还有一条条小鱼游动,魏延用手捧起一捧水,使劲洗着满脸血污的脸,对身旁的亲卫问道。
“将军!咱们已经到北州的地境了,不过此处到底是哪,卑职也不太清楚!不过前方发现了一个小村子,可以去问问!”亲卫回道。
魏延暗骂一声:“真的他娘的比丧家之犬还不如!呸!”
这一路逃命,早就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只知道一路向北,如果回去,恐怕敌军早就布置好埋伏等着自己了,还是等些日子,等敌人松懈了,就可以回去了。
魏延使劲甩了两下手,将手上的水渍抖干,对剩下的将士道:“将水袋灌满,咱们去那个小村子问问这是哪”
“是!”
等魏延带人闯进了小村子,村庄早就响起了钟声,几十名青壮手持着锄头、菜刀、棍棒等兵刃,满脸警惕的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魏延等人虽然狼狈不堪,但身上的铁甲,还有脸上的悍勇之色,可以证明这是一帮虎狼之师,青壮们虽然胆怯,但为了保卫家园必须要挺身而出。
魏延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对面前的青壮道:“某乃车骑将军、燕州牧刘德麾下偏将军魏延,被杨军追击,才流落至此,某并无任何恶意,只是想买些粮食...”
青壮们依旧手持兵刃警惕的望着魏延,他们大字不识,又距离燕州尚远,哪里知道什么刘德是谁!不过听他的职务,貌似是个大官,但这并不能让青壮放下手中的兵刃。
青壮分开两列,一名老者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有一名壮汉在一旁搀扶着老者,不过壮汉走路怪异,好像脚上有疾,有些跛。
老者来到魏延身旁,询问道:“你说你是燕州牧的麾下,可有凭证”
魏延掏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偏将军令牌,老者接了过来,递给壮汉,询问道:“吾儿,你来看一看这令牌。”
老者儿子曾在北州边境当过伯长,不过因为在一场战斗中,腿被砍了一刀,军队可不要残疾的兵,所以便直接退役回家了。
所以老者才叫自己儿子看一看令牌是不是真的。
老者的儿子接过令牌仔细瞅了瞅,对他父亲到:“父亲,这的确是偏将军的令牌,但是不是燕州的,孩儿并不能肯定…”
老者点点头,对魏延拱了拱手道:“这位将军,粮食我们可以提供给将军,也可以为将军提供一块歇脚的地方,但…还请将军勿要打扰乡亲们。”
魏延见老者还算识趣,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如果这群老百姓真不配合,他也只有离开一条道了,他可做不来屠杀百姓的事,如果那样,主公也不会放过他的。
魏延道:“还请长者放心,我们购一些粮食就走,不过还请长者告知这里是何地距离锦阳关多远”
“这事由俺来告诉将军吧!”老者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