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油试制出来了,现在使用着挺好的,就看寒冬的时候效果如何。”熊大正满身油渍,挺兴奋的。
也难怪他兴奋,枪油成功了,接下来装甲车等机械的润滑油就成功在望了。
“单兵火箭炮的改进怎样了”刘铮拉着熊大正到车间无人的一头问道。
熊大正神神秘秘的探头四周看了一下,“已经成功了。”又有点不解的问道,“司令兄弟,你为什么非要在加强火箭弹的威力还做了特种弹”
刘铮;“原先的火箭弹,威力虽然不错,但是没办法对付坚固的水泥堡垒,战斗部的装药又不能再增加,只能从改良炸药配方上着手,提高战斗部的威力、同时也能增加发射药装药量,提升火箭弹射程。”
“难怪你一定要搞到苏联人的火药配方,有了他们的配方参照,确实是将威力更大的火药给配出来了,但是你说的那款c4炸药,使用在爆破筒里面,只需装三分之一,就已经能达到这个效果了啊”熊大正有点不理解。
刘铮看了他一眼,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解释道;“火箭弹可以隔着三四千米打击,你研究的那个爆破筒,只能步兵突击东近前,才能发挥作用,只能用于近战。”
“重庆的设备正在向八路军总部兵工厂那边迁移,包括技师。能不能调点人员过来”熊大正推推眼镜问。
“这个就很难了,就像你那些同学和导师,抗战热情都高,就是一听说来塞北军区,就都摇头了!”刘铮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办法。
“司令,我觉得这边并不是很缺水,还有,我有个浙大的朋友说,绥中那边的沙化地现在还有办法治,他叫黄孝先,是竺可桢教授的学生,学得是地理专业。”
刘铮精神一振,“把他叫来啊!”
“这个,司令兄弟,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个朋友是我救的,我叫他来他肯定会来,不过这人是个极端民族主义者,既不相信国民党,也不相信咱们共产党。人又有点一根筋,到时候你可得保证他的安全!”熊大正认真的说道。
“你认为我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刘铮笑着问道。
“嗯!好像现在你官挺大的,应该能。”熊大正认真的想想之后点头。
刘铮真是服了这些一门心思钻进科研中的家伙,他们处事精明的时候精明得可怕,糊涂的时候就像是八九岁的孩子。但是他们的智商,不可否认很高,只是当他们的精力高度集中于事业上的时候,才会出现处事糊涂的时候。
黄孝先确实是个人才,他到过河西,是在绥中黄河边上考察的时候被土匪伤了,凑巧被熊大正救了。
他告诉刘铮,绥中盐碱化的土地还有救,当然,再过几十年,说不定就难了。他的方法先在有条件的盐碱地上过水,再栽树。黄河边上的盐碱化土地
可以这样处理,其他没有条件的地方就只能先栽树了。将树载成井田状,以树为界,每排五颗。这样树林成活后就像是在荒漠化的大片沙碱地理建了防风墙,可以大大的减少因为强风而造成的土壤水分急剧蒸发,土壤中的水分保住了,在接下来改造盐卤地就非常有利了,恢复昔日的良田也就指日不远了。
刘铮知道这样的治理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他毫不犹豫的将黄孝先任命为沙碱化荒漠的治理负责人,归口蒋琬管理,挂军区工兵营副营长,带领一部分年龄比较大、转入预备役的老兵开始这项时间比较长的治理工程。
处理了黄孝先这个小插曲,刘铮来到了满都拉,因为军区直属骑兵营的战士们和苏蒙联军处的并不愉快,朱可夫点名要和刘铮这个塞北军区副司令员谈谈。
邓政委和徐参谋长留驻司令部坐镇,涂敏赶往战线前线坐镇。
刘铮在8月26日赶到满都拉,骑兵营营长边浪和教导员蔡玖满脸晦气的迎了过来。
“怎么了拉长着个脸,小媳妇似得,受婆婆气了”刘铮跳下马,伸手牵住许婷芳的手,让许婷芳轻盈的跳下来。
边浪朝地上就是一口吐沫,“该死的老毛子,每天向咱们挑衅,战士们忍不住和他们干了两场,结果却是告上去了了,妈的!”
“咱们的战士有没有没吃亏”刘铮问道。
边浪习惯的立正后稍息,双手背后,“没有,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