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我吓了一跳,顾不得刚才抓过面包还没洗手,急忙用手摸了一下脸颊。
干的。哪有哭
我干笑了几下,又去抓第二片面包。饿久了,还真是吃什么都觉得香。
齐左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还是强迫我多休息了两天。
盯着我吃了药,他便准备离开,走之前突然很认真的问我,“不然,你跟着我算了,我们的债务可以一笔勾销。”
我再次吓了一大跳,又不敢立马大声拒绝他,只能盯着眼前的面包傻笑,假装没听见。
他没强迫我表态,只是关门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好考虑一下。”
齐左走后我终于松了口气,隐隐约约知道他对我的不同寻常,是因为想要创造一种我是他情妇的假象出来,我也一直在极力配合他。
这是他第一次把事情摊在台面上来说。
我当然不可能做他的情妇,因为我知道,他家中还有一个出身名门的貌美妻子。
假装是一回事,真的让他因为我出轨,我做不到。
哪怕我已经不是白家的千金小姐,在夜幕为生活发愁,也不会沦落到把自己当成另一个曼丽。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在家中过了两天老板兼债主要求的休养生活,我终于拿到了回去上班的许可。
趁着最后一天假期,我决定去一趟医院。
这家医院也是齐左帮忙找的,在江市名列前茅的顶级医院,医疗水平高,环境清幽,不知道齐左用了什么关系,才能在这个一铺难求的地方帮我弄到一个单间。
虽然在这医院的开销已经占了我全部收入的绝大部分,我还是舍不得换一家。
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在渴求着床上的人能早点醒过来。哪怕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再也不想看到我。
我用手里的康乃馨换掉花瓶里已经干枯的花束,坐在床沿拉起她干枯的手。
她面容平和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梦中的愤怒。
“妈,我来看你了。”
医生跟我讲过很多昏迷的人可以听到亲人的呼唤,让我可以多陪她讲讲话。
医生不知道的是,如果妈妈真的还能听到我讲话,也许会气到再也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