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大惊,心虚道:“臣妾万不敢有这般心思!”
晋元帝眯眼道:“可朕怎么瞧着你倒是架势十足”
纵使惠妃肖想凤位已久,野心颇重,但她本是京中小官之女,进宫以来身份不显,惠妃一直明白自己这些年之所以能够爬到如今的分位,完全拼地是晋元帝对自己的宠爱。可眼下晋元帝似乎是对自己有了怀疑,惠妃在心底暗骂裴家之余,不禁更多是焦急与心虚。
惠妃垂眸,掩面而泣道:“陛下误会臣妾,臣妾之所以对静王殿下的婚事多有看重,莫不是因为淑贵妃娘娘在世时与臣妾情若姐妹,静王殿下既是故人之子,臣妾自然才会上心一二。”
“哦”晋元帝轻笑一声。
惠妃咬了咬薄唇,双手轻搭在晋元帝腿上,没沾过阳春水的十指如青葱白玉,细细拂过晋元帝的龙袍,语气幽幽:“陛下既然怀疑臣妾心思不纯,那臣妾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宫柱上一了百了。”
说罢,她变哭哭啼啼地作势起身。
周围宫人都被吓破了胆,碧玉更是惊叫着上前拦住惠妃,嘴里一个劲儿地喊着“娘娘不要。”
“怎么突然就闹脾气了。”晋元帝看着惠妃被宫人拥在自己脚边,弯腰摸摸她戴着金钗步摇的精致发髻,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慢声道:“朕不过是随意与爱妃闲聊几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