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心切之人总有一个通病,就是同时监督对方放人时,会有些放松警惕,让人钻了空子。闪舞
徐童潇用眼盯着管事的给豆兵松绑,一时未过多注意刘华良,只见他手往腰间摸索抽出一把匕首,手肘用力打在徐童潇腹部,她一吃痛放了手。
刘华良回转身,挥着手中的匕首朝徐童潇面上扫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弯腰躲过,而后迅速起身,双手成扇状一下子裹住了刘华良再次伸过来的手,直接下了他的刀。
这时已有守卫围了上来,徐童潇挥着匕首一跃上前,直插进第一人的胸口,匕首一拔,鲜血喷涌而出,秀儿不由得整个人一个激灵,她见过杀人的,却没想到晓风会如此凶残。
另一侧管事的本打算用豆兵做威胁,却没有想到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整个人被豆兵撞了出去,徐童潇顺势一刀扫下来,直接给抹了脖子。
而后一个旋身到豆兵身侧,砍断了绳子,没有来得及动动胳膊动动腿,豆兵接了匕首,直接冲到守卫中间,厮杀。
徐童潇从腰间拿出火折子,吹燃,她看着刘华良,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刘华良对于她此举并不明所以,却也不受控制的回手抄起一只茶杯扔了过去。
未及反应,手被茶杯砸了个正着,徐童潇手一抖,那火折子一下子就被抛了出去,茶杯掉落地上,啪的一声碎裂,这一声敲在心上,秀儿整个人打个了激灵。
刘华良冲她大喊了一声:“秀儿!”
徐童潇整个人愣在一侧,眼瞧着秀儿将那火折子接在了手中,一时屏住了呼吸,未敢言语。
秀儿将火折子掐在手中,抬眸看了看徐童潇,转头又看向刘华良,她心中明白,刘华良的计划,摔杯为号,格杀勿论,而这把火,该是晓风的号令吧。
这时,营帐外响起了烟花升空的声音,秀儿在心中暗道了句大少爷对不起,甩手往后一扔,火折子落地,燃着了布帐,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大少爷快离开。”秀儿迅速跑至刘华良身侧,扯着他便往外跑。
豆兵最后一刀,解决了最后一人,满身血污的拉起徐童潇,两人一起跑到了营帐外头,而外面,早已经乱作一团。
另一边,军营守军看到了烟花之后,开始了紧急集合,一众人穿戴好战甲,拿好了兵器,没有组织,没有誓师,急匆匆往外跑去。
朱棣随手扯过来一人,问道:“急匆匆赶去哪里发生何事了”
那人只撂下了一句:“那烟花是劳工处传的消息,意思是危险来临,应该是劳工暴动了。”
闻言,朱棣心头不禁咯噔一声,他深知一定与晓风有关系,却来不及细想或计划,回身便往马房跑去。
朱棣跨坐马背,打马欲走,突然刘怀馨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直拦在他的马前,高喊道:“不准走!”
被她的出现惊到,朱棣慌忙勒马,那马蹄子几乎是擦着她的身落下,朱棣低骂了一句:“你疯了,让开!”
刘怀馨从被惊吓中缓过心神,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跑了两步到他马边,素手攥住了他的靴子,口中不依不饶的高喊道:“我不准你去,你不可以离开这里,你不可以离开我。”
朱棣冷冷的回了一句:“晓风在那里,我得去救她。”
刘怀馨闻言,眼泪直接喷涌而出,几近无声,哭着问道:“你就那么放不下她”
朱棣敛下眼眸看向她,眼中是满满的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不错,爱之入骨。”
被他的眼光刺痛,刘怀馨手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离,感觉到脚边的放松,朱棣抬鞭抽了一下,那马嘶鸣,飞奔而出。
朱棣策马,很快赶上了军队,将马身一横,直接拦在队伍前,副将孙贡连忙示意众人停步。
孙贡问道:“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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