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细雨漫漫,微风摇曳,在已经开始逐渐炎热的初夏,这样的天气显得十分凉爽,令人感觉格外舒适。
郑云锋带着他的保镖,一行四人坐火车来到谷槐。
接到郑云锋发来的电报,冯天冬打电话从谷槐新民会借来两辆汽车,按照预定的时间,早早来到车站等候。
姗姗来迟的火车刚刚停稳,一身笔挺西装,油头粉面,收拾得规规整整的郑云锋,非常骚包地走出头等车厢。
除了两个保镖外,郑云锋身边还跟随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想必是家里对他不放心,派了个稳当人跟随照顾。
“郑哥!”“兄弟!”,一见面,两大纨绔便旁若无人地在站台上大呼小叫,热烈拥抱。
“哈哈哈……”
寒暄完毕,冯天冬接上郑云锋一行,直接把他们拉倒谷槐城里最好的“裕华饭店”安顿下来。
随后,又带着他们来到“冬院”,将保镖管家交给小石头安排,冯天冬则引领着郑云锋到办公室喝茶、叙话。
“郑哥,实在抱歉,你在上海呆的时间比较长,来谷槐可能不大习惯。这里可无法和上海相比,谷槐就是乡下,也没什么像样的娱乐场所,‘裕华饭店’就是谷槐最好的饭店,嘿嘿!您就凑活着吧。”冯天冬边向屋里走,边歉然地说道。
“行了兄弟,还用你说,这还能不明白,我又不是来玩的,正事要紧。”郑云锋不在意地道。
“郑哥,王伯父好吧!”冯天冬伸手示意郑云锋进屋,同时问候王大佬道。
“谢谢挂念,我舅舅非常好,他现在上海最逍遥,整个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冷眼笑看风云舞。”郑云锋说道。
“呦呵!郑哥,几天不见,学问见长啊,都整上文词了。”冯天冬笑着和郑云锋打着哈哈,拉着郑云锋坐到沙发上喝茶。
“嘿嘿!瞎整!瞎整。兄弟,咱们什么时候去拜见冯伯伯,我舅舅还给他老人家带来份礼物。”刚刚坐定,来不及喝口热茶,郑云锋便急切地问道。
“郑哥,你着什么急啊。老爷子可不在城里,现在住乡下,过几天吧,等事情安排妥当,我再带你回老宅见我父亲。”冯天冬摆摆手,说道。
“兄弟,我能不急吗,这次戒烟可全靠他老人家了。你不知道,我舅舅对我这次戒烟很是关注,我可不能让他失望。”郑云锋说道。
“放心吧,郑哥,只要你毅力足够,肯定能够成功。”冯天冬劝慰道。
“兄弟,这次我来谷槐,按照你电报里面说的意思,带了一批货物。”郑云锋说道,接着,又凑近冯天冬低声道,“李士群听说我要来谷槐找你,也让我带来了一些紧俏的东西,嘿嘿,他也看上了这里面的红利。”
冯天冬一听,心中大喜,连道:“好!好!这可是好事,有李士群参与,我们更加会如鱼得水。”
晚上,邀上荣吉方,冯天冬带着郑云锋来到“宴春楼”,这里有着享誉京津冀的谷槐特色驴肉宴,自是不能不让郑云锋尝尝。
几杯酒下肚,许是同为纨绔的原因,郑云锋和荣吉方就逐渐变得无比熟络,各自聊起往昔那不要脸的骄人事迹。
“行了!行了!我说二位老兄,别瞎扯淡了,呵呵,就你们那点破事儿,还好意思往外说,我听了都替你们脸红。”冯天冬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笑着打击他们道。
荣吉方一听就不干了:“卧槽,小天冬,就好像你多有脸似的,还说我们,也不瞧瞧你都干过些什么。”
“哈哈哈……”三人一起开心地大笑,
干了杯酒,冯天冬对荣吉方认真地说道:“小荣子,这次郑哥来谷槐,准备在老爷子的协助下,把大烟戒掉,要不要你们一起”
荣吉方一听,表情立刻就变得十分肃然,脸上显现出纠结不已的表情,过了半晌,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黯然地摇了摇头。
冯天冬没有出声,他不想再劝,这事,必须自己下决心才有可能成功。
紧接着,第二天,冯天冬、郑云锋、荣吉方、秋山次仁四人一起坐到了“聚香楼”的雅间。
冯天冬向秋山次仁介绍了郑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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