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菱华会社”的安排,梁老七收购来的大批棉花全都运到了谷槐火车站,堆积在车站的货场,准备运往北平。
同时,车站的货场还堆积了很多其他物资,象食盐、猪鬃等鬼子从华北各地掠夺来的好东西。
看着车站上的大批物资,冯天冬不由自主在心里暗暗开始打起了主意。
第二天,他拉着梁老七,假借安排大量棉花的运送事宜,来到了谷槐车站,冯天冬需要了解车站的内部情况。
在车站,梁老七认真查看着“新民商社”堆积在车站的棉包,而冯天冬则借机仔细地把车站的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通透,把货物堆放地点,车站的各个哨位,保安部队的驻守情况,象照相机般,一一印在脑海中。
梁老七从车站调度室了解到,因为最近正在抢运矿石,这些物资暂时都无法安排运输,还要等待一些时日,冯天冬就更加上心了。
情况都了解清楚了,冯天冬随同梁老七离开车站,两人边聊边走在西关大街上。这时,不知是冥冥中什么的引导,冯天冬的目光落到到街边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上。
这个酒楼名叫“福运来”,中西结合的二层楼房,看起来生意十分火爆,客人们进进出出的很是兴旺。
看到冯天冬注视着“福运来”酒楼,梁老七随口介绍道:“天冬,这个酒楼你没去过吧,刚开张不到两年,不知什么原因,异常火爆。它的老板就是刁一峰他哥,刁一贵。旁边那个‘福运商社’也是他开的。”
梁老七刚说完,冯天冬就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开始上涌,浑身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脸也涨的通红,两眼喷火,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一见冯天冬的模样,梁老七吓坏了,急忙慌慌张张地大声喊道:“天冬,你怎么了”
听到梁老七喊话,冯天冬瞬时冷静下来,缓了口气,晃了晃脑袋,歉意地说道:“没事,七叔!别担心,可能是我去年受伤留下的后遗症,刚才脑袋突然一阵刺痛,现在没事了。”
梁老七放下心来,心有余悸地说:“真没事吗刚才你的样子太吓人了,回家赶紧让冯大哥好好看看,可别隐藏什么大问题。”
冯天冬默默地点点头。
梁老七不知道刁一贵的酒楼为什么火爆,冯天冬心里门清,他们抢劫了原来王婉儿家里的宫廷菜谱,开的酒楼想不火爆都难。
三个凶手,后岛三男已经被冯天冬除掉,剩下的刁一贵,还有马金祥,这两个人也是冯天冬必须要干掉的。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动手,一是他现在已经加入了,有纪律约束,不能象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行动;二是他准备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两个人,想完美地制定一个计划,不仅要除掉他们,还要想办法把刁一峰也拉下水。
最后,冯天冬又死死盯了一眼“福运来”酒楼,跟随梁老七走进谷槐城。
刚刚回到“冬院”,冯天冬就接到万成烈打过来的电话,约他晚上和孙宏元一起吃饭。
当晚,三人一起坐到了“聚香楼”饭庄的雅间。
冯天冬看到,孙宏元和万成烈都面带兴奋,趁伙计出门排菜,遂主动问道:“两位老哥,有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跟着高兴高兴。”
万成烈忍者笑意,神秘地对冯天冬说:“我们从东北运来一大批货。”
“什么货,看你那么高兴,不会是烟土吧!”一听他们运来了物资,冯天冬心里高兴,面上却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他当然知道不是烟土,万成烈还没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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