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小凌子!”
“你实在是喝得太醉了!”
“看东西是不是都重影了才会把拳头看成布你再仔细看看!”
我甚是机灵,欺负老实人也大义凛然、振振有词,悄然地变了招,堂而皇之地在其眼皮子下逆转乾坤!吃定了他已经大醉,连站都站不稳,笃定了他这暂时的些许清明,只是摇脑袋得来的,不能持久,应该是稍纵即逝!否则,那稍清澈的眼神,不会在一刹那之后,再次变得更加迷灵朦胧!
既然是小女子,就要小性子到底!作为小女子,欺负一下直男,是人生一大乐事,何乐而不为呢
女子,本来就可以胡搅蛮缠!嬗变、迟到、不讲道理是她们的特权!
墟神大人的爱侣幸运女神,也常常做错事,在家里耍小性子,因为,家,本来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只不过,每一次做错事、耍小性子之后,幸运女神都会祭出杀手锏,说:“我知道错了!师傅,你现在可以来哄哄我了!”没错,和我师祖晴瑶和那一任天虞上仙是师徒一样,他们也是的!
直男小凌子闻听我言,猛得摇了摇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果然,那个布不见了!我出的是个拳头,力克他出的剪刀!只是这家伙太直太耿,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我方才明明看到的是布啊!”
这家伙求助地看向冷眼旁观的潇潇和唐茹雪,想要让这两位做目击证人,给他一点自信,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他似是十分笃定方才那一刹那暂时的清明,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君子,以为别人也是,断然不会耍奸使诈,不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不是君子,是小女子!
一直冷眼旁观的唐茹雪冷冷地道:“你的确输了!”
一向正直的潇潇,也很肯定道:“想是你看花眼了!”
我带着几分醉意,用小拳拳锤了他一下,得意地嘻嘻笑道:“我就说嘛,你看花眼了!你早就说过,自己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呵呵,小凌子,玩这种小游戏娱情助兴而已,耍赖可不是君子之风!”
直男小凌子闻言,郑重点头,十分痛苦地猛拍了一下额头,站稳之后黯然叹道:“都怪为兄赌艺不精!落了下乘!酒量也不佳,强自撑着,看东西模糊的紧!差点冤枉了贤弟!真是该罚,该罚!”
言毕,自罚一大杯!随即抱拳向我赔了礼,秉承君子之风,坦然爽快地道:“骆兄那一掌不能少!”
我甚是大度地挥了挥袖,笑道:“罢了!游戏而已!助助酒兴,输与嬴又有什么要紧的!小凌子你何必当真!酒场失意,情场必定得意,此谓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小弟却是万世孤鸾的命!在这酒桌上难得侥幸得意一下而已!既是兄弟,亲如手足,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怎会真的打你!”
这番话说出口,不仅令我对自己佩服不已、刮目相看,小凌子闻言,亦十分敬服,向我抱拳,膜拜道:“骆兄当真好见识!你我相见如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是相见恨晚!佩服,佩服!”
我闻言,顿觉脸色发烧,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见小凌子逞能还要再喝,囔着“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你我一醉方休!”没说完便呕吐不止,只得连忙招呼小二,给了不少的天币,劳烦叫几个人过来打扫,为这家伙熬了醒酒汤,送到后面的客栈里,派人告知其父去与朋友切磋功法去了。
实是因为,小凌子这副猪头模样,又已经大醉,不宜回家!我已命酒楼伙计为其在脸上擦拭了潇潇给的活血化瘀的伤药,待其酒醒之后,便可恢复如初,恐怕,都想不起来曾经被我打成猪头过。
潇潇与唐茹雪自然知道,我将这位直男打成猪头,除了赚便宜,还有原因就是,这家伙太耿直,当着女扮男装的我们,口口声声地贬低女子。还有,潇潇和唐茹雪百般推辞不肯吃酒,被其开玩笑说像是娘们,虽然,潇潇和唐茹雪本就是女子,但用这个词无疑表露了其对女子的轻蔑和鄙夷。
这就叫我不高兴了!决意趁机替潇潇和唐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