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
范渊将此事的利害简要说了一遍。
“哦,确实不好下结论。这……”周扬一时间也没有好法子。
“如此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冒险一试了!”范渊咬了咬了牙。
“对了,范前辈,你看这样可好,先将令牌取下,我二人在此等上一会儿,看一看此通道能维持多长时间。如果时间够长,我等再进入不迟。”
周扬的办法也不算太好,然而为今之计已别无他法。
“好吧,也只要如此了。”闻听周扬之言,范渊沉吟片刻,便点了点头。
“那便由晚辈代劳。”言罢,周扬俯身将凹槽中的令牌一一取下,全部交给了范渊,而后静静等待。
半柱香过去,通道并无变化。
一柱香过去,仍然如此。
“我看差不多了,取下令牌应该能通过。”周扬喜道。
“为以防万一,继续将令牌嵌入,稍等片刻后再行进内一探。”范渊还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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