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梧第一次见到白长安,两人就打的鸡飞狗跳。那时候,宋蕴之十岁,沈苍梧和白长安十一岁。风行云和白长安的师父郭盏则在一旁饮酒,声称是历练二人。
那时,宋蕴之在一旁咬着糖葫芦,糖浆沾的满脸都是。后来,沈苍梧和白长安每次遇到,总会先打一架,似乎已成了惯例。偏偏这两人功夫不相上下,分不出个胜负。
听到宋蕴之的话,柳煜没由来的觉得脖子上一凉。
谢瑾自然听过白长安的名头,此人潇洒肆意,为人公正,虽然才二十几岁,但正道中人对他颇为尊敬,这确实让他有些费解。
他俊眉微微拢,不解道:“如此阴险的暗器,一派掌门为何会用”
沈苍梧微微一笑,言道:“武器是正是邪,要看在谁手里。”
柳煜点了点头,深觉他说的在理。
宋蕴之笑眯眯地出了殓房的院子,低声道:“没想到啊,白长安竟也在京都。”
沈苍梧揉了揉眉心,心底蹿起一股寒意,无奈叹气。
秋日的夜,寒风凛凛,天边半轮月撒着清辉。黑暗中,荀月白提着剑,满身的血污,落地之际有些踉跄,向淳亲王府奔了来。
三人刚到王府门口,沈苍梧听到声音回头,眉头皱了起来,脚下一滑,人影已掠了出去,落地之际手上一挽,扶住了差点跌倒的荀月白。
荀月白抬头见来的是沈苍梧,低低唤了声,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身子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小白!”
柳煜急急呼了声,和宋蕴之纵身而起,朝荀月白奔了过去。
宋蕴之看到荀月白身上的伤,眉头一紧,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晴芳院吗”
荀月白面色发白,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暗卫”,说完便晕在了沈苍梧怀中。
柳煜心中一凛,从沈苍梧怀里抱过荀月白,脚下一踮,直接越过墙头奔回了王府。
“太医!”
随着他一声喊下,王府中人都被惊醒,纷纷奔了出来。沈苍梧看着院中突然涌现的众人,又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