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红着眼圈说不好,“一睡下就做噩梦,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有男人靠近,她就吓得尖叫,一天里就一两个小时是正常的,大头,你们先呆着,把伤口处理好了想走再走。”
袁大头想到自己天真浪漫的堂妹,家族的人唾弃自己时,只有少红会围着他,哥哥哥哥的叫,气红了眼,“那群混球。”
袁父恨恨的捶了下桌子,“真是没了王法了,难道就因为那些人有钱,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要我们硬生生的忍了这口气吗”
袁家的亲戚个个不好受。
可能找的关系,
他们都找了,撼动不了朱家,准确的说,是抱了团的朱家,参与进这个事情里的足足有好几个家族的,他们抱起团,袁家哪里是对手。
“老叔,你不是认识那个姓什么程的人家吗他们不是干部家庭,他们怎么说。”一人怀抱期待的问道。
“唉,没用,我去找了,人家说这事也帮不上忙。”
“真是该死,要是我们也认识什么有权人家就好了,比朱家还厉害的那种……”一袁家的闺女孩子气的咕哝着。
袁大头心里难受,悄悄的溜离了医院的,蹲在街口抽了只烟。
有权的人家,袁家没认识的门路。
有钱,也没有。
他的兄弟也跟着蹲下,“老大,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去把朱戈宰了,我们没在怕的。”
袁大头说别说混话了,砍了那混球搭进你们的一生,“我要这么做我还配当你们老大吗”好不容易金盆洗手,他不可能再带着兄弟们回到以前那种混日子的。
“那咋办,难道就看着少红妹子受了这委屈。”
“我去求人。”袁大头喃喃的说,“我就算给人做牛做马一辈子,我也去求!我就不信,这京市,就让这姓朱的只手遮天了。”
可求人又谈何容易,没亲没故的,人家就算同情你们,也不可能真的出手帮忙。
袁大头跑遍了整个京市能求的都求了,他的兄弟也跟着一块帮忙,磕头下跪,膝盖都青了,也愣是放弃。
直到医院传来消息,少红自杀了一回,被发现的及时没成功。
袁大头忍不住红着眼朝天尖叫了一声,“该死的混老天,我袁大头作恶的时候你看不过眼让我屡屡碰壁,怎么到了朱戈这种混蛋的时候你就瞎了呢!操你姥姥的,有本事,你要真老天有眼,你t娘的就让朱戈恶有恶报啊!我袁大头就算一辈子不吃肉我也认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回音。
他抱着头蹲了下地,堂堂七尺男儿,愣是红了眼。
袁大头的两兄弟也不是滋味,跟着蹲下来,齐齐的叹了声气,咋办呢,没人可以帮忙啊,他们看着山脚下车来车往的。
其中一个兄弟憋了憋的,忽然说,“老大,不然我们去找那位”
另一个奇怪的看他,“那位哪位啊。”
高个子的瞪眼一时半会竟说不出来名字,“就那个,那个啊,那个让老大改邪归正的大师。”
“你是说,顾洛你疯了吧出的啥子主意,他怎么可能帮我们,傲的眼球子就差朝上摆了,没准还会对我们说,这都是报应呢。”
“再说了,就算他愿意帮,这都好几个月没看到他了,说是干什么什么去了……”
“那不还有他师妹在吗,我瞧那姑娘也是个彪悍的,一点也不输她师兄。”
“老大,反正现在求助无门,而且我们也跑了九十九家,全都被拒绝了,也不差再被拒绝一次,你说呢。”
九十九家是夸张了,可换成概率的话,那就没毛病了。
找顾落歌帮忙,袁大头心中犹豫的觉得那小姑娘怕是得拿藐视的眼神看自己,可能还要跟自己收钱,可能还会把自己羞辱一顿。
可是……
想到在医院的少红,他咬了咬牙的,“走。”
要知道顾洛在哪很难,知道顾落歌在哪,相对就容易得多了。
顾落歌回来后处理好了手头的事务就跑了趟古家药房,古若盈现如今除了读书学习之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了学管理之上,由千长老和古黎带着,古小狂从旁保护。
她年纪虽然小,以前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