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黎是古老家主的儿子,还有古家那几位长老,个个眼高于顶,如果顾落歌真的仅仅是沾了顾洛的名头,刚才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吧,古小狂能跟在顾落歌身后,南社啊南社,你要靠着你堂叔家我理解,可把我们当傻子似的睁眼说瞎话可就不适合了吧。”
南社想反驳,可这人说完后却与别人对话,不再理自己了,把他气得够呛。
凯立听着他们的争论,则默默不言。
之前有一门席医生的手术,他有幸看了视频资料,发现顾小姐和他的师兄有着相同的能力,被他们私下称为手术探测仪,这对医学来说是太罕见的天赋,所以除了相关人等,其他人一概不知道。
而顾洛对凯立而言,有提携之恩,如果不是当初顾洛带着他做了那个手术,他现在能不能在这一行继续呆下去还未可知,更别说在短短几年升到了副主任这个位置。
对顾洛师兄妹有害的言论,是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客厅里议论着顾落歌。
后院里,韩南深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一条薄毯子,身边站着东佩,席茫,还有两个顾落歌不认识的青年正在说话,郑家的表兄弟也在,边上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正围着韩南深,变着法的想引起他的注意力逗他笑,不惜把自己的脸沾上了泥土,不过屡屡失败,还差点跌进锦鲤池里。
韩南深一只手把小家伙提起来,给郑堂丢了过去,“把你儿子看好。”
郑堂哎呀哎呀两声的,“你别丢别丢,丢坏了回头你表嫂得骂我的。”
席茫道,“那也比掉进锦鲤池里,你回去跪键盘的好。”
郑堂一本正经的接道,“也有道理。”
“韩南深……”清脆的声响起。
韩南深微微抬了下眼,然后就看到了两只搭在一起的小手捧着一朵小菊花递给了他,“爸爸,花。”
一朵焉巴焉巴的还没长开的小花在一路上经过他小手的摧残还凋零了两片小花朵,众人只觉得不忍直视,韩南深伸手把花接了过来,道“谢谢,你呢。”他目光移向了顾落歌。
忘记带礼物的钱乾和富誉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完了完了……
光顾来看人,空着手了,现在出去买来得及吗二人一脸苦恼。
顾落歌把大宝递给了他抱着,然后说道,“大宝的礼物就是我的礼物啊,充满心意的,你看它还没长开,说明还要再经历风吹雨打才能更盛灿,符合不符合你当下的情况。”
韩南深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诌,睨了她一眼的,然后目光回归到了那朵小菊花上,眸子温和了几分,“算你过关了。”
东佩都听乐了,“顾妹妹,你直接说你忘记买礼物了就好了嘛。”
顾落歌觉得他很不厚道,看破不说破,再说了,“我人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然后,腿什么情况。”她抓起男人的手把了脉,气血有点亏,但精神还算好,至于腿,她看了眼,一个声音就跳进了耳里,叫她右眼皮都跳了几下,“右腿神经断开动过手术了还好,伤得不算深……”
众人都是一愣。
戴眼镜的青年靠近东佩问道,“你打电话还把南深的情况都说了”
东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说了受伤了而已。”
席茫惊愕的侧过身来,眼皮跳了几跳的,问“顾妹妹,你只是看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你们师兄妹这也太可怕了吧。
顾落歌一顿,刚才过于着急不小心说过头了,不过她非常淡定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是把了脉加上过来的路上碰上凯立他们了,加上……”她看了眼韩南深,开口说,“双腿不能走路,要么伤了腰,电话里说是腿,伤了腿不能走路的要么就是扭了要么骨折要么神经断了,排除了一二,那自然只有三了。”讲完,她有些怜惜的去看韩南深。
韩南深迎上了她的目光,“你这什么眼神。”
顾落歌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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