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然闻声看向左边的巷口突然跑出来一披头散发的女子,一边哭泣,一边大喊着救命,可是所到之处,所有的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退避三舍!
她的身后紧跟着跑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使劲的拖拽,凶狠的对着女子又是掐又是打。
司然看着看着,突然脚步一滞。
闫茹好顺着司然的视线看了过去,邪媚的脸蛋无视四周被她勾走魂魄的凡人男子,任由自个的大半个身子挂在了司然的身上。“夫君,好有趣哦,他们好恩爱呀。”
司然满头黑线略带诧异的盯着被打的女子,赫然是一直跟在云歌身边的婉玥。此时如同凡人一般,毫无还手之力,骨瘦如柴,不成人形。
被曾经是宰相府的管家,一顿虐打,四周全部都是指指点点的路人,却无一人报官。
“呵呵呵呵呵……。”闫茹好瞬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酥媚入骨,令所有人侧目。
连虐打婉玥的管家也侧目望了过来,眼珠子黏在了闫茹好的身上,呆滞的嘴角流下好色的口水。
“凡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闫茹好随即抬起头,撅着小嘴,轻掐了司然的胸口肉一下。“你就不曾这么对待过我,肯定是不够爱我。”
司然被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看着一个书生忘了自己正在走路,痴迷的盯着她怀中的闫茹好,一头撞在了前行的柳树上。
这才低头看着丝毫不以为意,好似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闫茹好,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掐揉了一下。“夫君疼你。”好像剁了自个的手!
“你坏……。”闫茹好整个人揉进司然的怀中,一阵猛蹭。
美人在怀,司然内心狂骂,手却趁机在闫茹好的腰身上摸了摸。泪流满面的把已死去的魔修那辰再次骂了个狗血淋头。
死了都不放过她!干非要娶个道侣!
让她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老处女装男人跟一个美女,简直要她命啊!
两人公然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是百花阁的花魁跟嫖客都没有如此大胆,瞬间震煞众人的眼球。
直到司然搂着闫茹好离去了好久,众人才回过神。
刚刚一个个还看得过瘾,此刻对着地上吐唾沫,一脸好似被污了眼的晦气表情。
至于一些女子,直接揪着刚才猛盯着闫茹好,眼也不眨的夫君,骂骂咧咧的拖回家。
闫茹好直接领着司然闯进了守卫森严的皇宫,两人如无人之境,在成排的巡逻的侍卫,斗来斗去的妃嫔们的中间走过,也没引起半个人的注意,因为……她们身上贴了隐身符……。
最后直接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司然抬头一看,房梁上挂着牌匾,上边写着《敬事房》三个大字。
闫茹好眼珠子一转,邪媚的歪进司然的怀中,勾着她的脖子,促狭的问道;“夫君,你可知此地在宫中有何用处”
司然还真不知,扫了一眼四周偏僻无人,荒凉的根本无人愿意来。
闫茹好的右手从司然的胸口慢慢的滑下至腰间,往下抚摸上了小腹。
司然忍了忍,最终没忍住,一把按住了闫茹好还想往下继续摸的魔爪。“小茹,别调皮了。”闫茹好的举动告诉她,此处应该是所有男人进宫时必须进入的净身房,最后出现各个摇身一变,成了……太监。
“夫君害羞了,呵呵呵呵……。”闫茹好抽出被司然按住的手,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垂下的邪媚眼中,却闪现一丝疑惑,一闪而逝。
那辰每次见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这一次见面怎么就……。
两人随即进房中,闫茹好按下机关,完好的墙壁后边出现了石室。走进去之后,石室的门自动关闭,而地面上果真出现了传送阵法。
司然弯下腰换上灵石,启动阵法,搂着闫茹好,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两人消失在阵法中。
一阵头晕目眩,两人出现在西北之地一处废弃的地下矿洞中。
闫茹好拽着司然向外走,见他好奇的左右打量,解释道;“夫君,这里曾经是鬼哭门挖魔石废弃的矿洞,有什么好看的”
司然想起了魔修那辰对于三大魔宫的一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