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朝阳已洒下一片耀眼的金光。
初秋正浓,空气中已有了一丝微凉,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风,大风。
南洲市郊区外的南域第一舰队临时驻扎地外,有一人缓缓走来,他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宽松白色练功服,他身子看来并不高大,也不甚强壮,但全身匀称,绝无一分多余的肌肉,无一丝多余的脂肪,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乍一看去却像一尊行走的铜像。他年纪看似在三十多岁,仔细看了好像又接近五十岁的样子,正处于男人一生中身体精力最巅峰的年岁。
他走得看似很慢,但眨眼间便消失在这条路的尽头,似乎他一步就迈过几十米,有路边的行人偶尔看到白色人影闪过,以为大白天活生生见到鬼了。
他脚步一停站在南域第一舰队驻扎地外的大门前,抬眼望了望紧闭大门上的“军事重地”四个大字,眼里露出冰冷之色。
这时守护在门两边的两个警卫士兵早已瞧见这穿着白衣的奇怪人,顿时大声吼了两句,似乎把他当做有着严重好奇心的行人,叫着:“这里是军事重地,赶快离开!”
白衣人冷电般的目光一扫,犹如一道闪电,将警卫正要怒骂的声音咽了回去,随后他忽地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不急不缓道:“去叫穆里尼奥出来!”
两个警卫正为自己刚刚被吓住的举动羞愧,听到这人说出的话,一人顿时怒道:“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赶快走开,小心我们的枪走火!”
白衣人目中露出一丝不耐之色,一步步走向大门,丝毫不在意指着他的黑洞洞枪口。
“你敢!”两个警卫同时叫道,就要开枪射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但忽地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他们就觉得自己脑袋一阵剧痛,陷入一片黑暗中。
白衣人随意挥了挥手,似乎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手抬起一掌推向铁门,只听“轰”的一声,他的脚步已经迈进铁门中,那扇钢铁铸就的大门“啪”的一声从门框上砸落在地上,他望了望前方这一片停立着一艘艘白色战舰的校场,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但正在早训的士兵骤然听到震天响的轰门声,骤然看到一道白色人影出现在这里,不禁都露出骇然之色。白衣人似是根本没见到士兵们的脸色变化,一步步走向他们,一字字缓缓道:“穆里尼奥在哪里叫他出
来!”
语声低沉如寒冬中炸起的春雷,听来有种强硬霸道的气势,此刻朝阳已升到半空,金黄色的光芒照在他铜像般的不甚高大身影上,却给人一种无比高大威猛的气度,士兵们看到他那冰冷如霜的面色,蕴含着杀意的目光,一时都怔在原地,似是被他的威严气势镇住了。
突听一声大喝:“什么人赶来我南域第一舰队撒野!”喝声如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一个高大魁梧足有两米的青年从一艘战舰上走下,他鼻子下两撇如眉毛一般的胡子打理得整整齐齐,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形状,端的是英武潇洒,气度斐然。
“看来你就是南域第一舰队穆里尼奥手下的第一大将伊布了,人称马中赤兔,人中伊布。”白衣人瞧了他一眼笑道。
名叫伊布的青年瞧见这白衣人冷酷的神情,淡然若素的目光,似是不把面前的数千士兵放在眼里,不由冷冷道:“朋友是谁有何来意”他这句话说得尤其中气充沛,底气十足,似是要把来人营造的气势压住。
“我是神裂。”白衣人笑了笑,说出自己的名字。
一听到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伊布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语声已有了一丝微颤:“联邦唯一的六星级特工来到这里有何贵干肯定不是来做客了!”
神裂一步步走过去,直走到伊布的面前,道:“当然是来杀穆里尼奥的。”他这句话平平淡淡,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出去散步吧一样平常。
伊布却冷冷道:“阁下与穆帅有何仇怨”
神裂沉思一会,笑道:“好像没什么仇怨,或许有吧,前几天我京都联邦情报局总部被夷为平地,我就杀了几个海盗头领,还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