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唐惜过的生不如死,时刻仿佛放慢了十倍,每一分一秒都特别漫长,也特别深刻。
痛,浑身都好痛,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疼痛就像是暴风雨来袭,密密麻麻的袭来,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剧烈,她就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她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疼到麻木,就连喊出的声音也嘶哑的不成声。
无论是哭喊、哀求,还是怒斥,在男人的耳中,就只有剧烈的动作。
在昏死前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一道沉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惜惜,你这一辈子最不该恨的人,就是我!”
男人低吼一声,声音低哑的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圈紧了怀里的人,有力的双臂恨不得将人捏碎了揉入骨血。
唐惜撑不住的昏迷过去……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即使她昏迷,他反而愈加强烈。
这一夜久久难以平息,空气中不断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直到黎明破晓,微弱的光芒穿过窗帘洒了进来,隐约笼罩着大床之上的两抹轮廓,方得安宁。
唐莫寒伏在唐惜的身上,吸吮她纤细的脖子,似惩罚般的用力咬紧,留下一个殷红到发紫的印记。
他抬头,看着身下这张娇嫩的小脸,红红的眼眶还挂着泪水,睫毛晶莹,即使昏迷过去,还伤心的肩膀一抽、一抽着。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唇瓣,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品。
她明白他的心,也自当明白他的底线所在。
惜惜,不要故意激怒我,我失去理智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住自己。
唐莫寒解开她手上的领带,被捆绑了一整晚的两只小手通红,因为剧烈挣扎而磨蹭出了深深的血痕。
他翻过身,躺在她的身旁,拉过鹅绒被盖住两人的身子,探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右手拎起床头柜旁凌乱的西装裤,取出了香烟,点燃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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