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玫极为耐心地安抚着重晏的情绪,开口却是:“你的梦反了,那爪子明明就是插在你的身体里的,要死也是你死。”
重晏:“……”为什么她都一点不感动
众人:“……”你这样真的好吗
满脸笑容,神色甚至带着罕见的温柔,动作也是温柔的,两人看起来是多么唯美而温馨的画面啊,怎么一开口就完全变了画风呢!
银宛轻咳一声,抬步离开,莫名的有些骄傲——
这些人真是大惊小怪,这种戏码,她这些天已经要看吐了好不好!
看那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其他人最终也都讪讪摸摸鼻尖离开。
人都走光了,察觉重晏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风玫毫不迟疑的一把将人推开。
重晏也不在意,他盯着风玫的脸,眉头渐渐皱起:“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风玫翻了个白眼,消耗了那么多本源力量,能好看才怪了。
“难看你别看。”
重晏一脸严肃,拉过她检查着:“是哪里受伤了吗、”
风玫身上是有不少血迹,都是重晏的。
风玫任他看着,口上道:“诅咒我呢一会梦我死,你会想我受伤,你怎么就这么不想我好呢!”
重晏黑了脸,弯腰直接将人抱起来往回走:“我所想的,不过是你的平安喜乐。”
有她之前,万般皆虚无,有她之后,万般皆是她。他怎舍得咒她分毫
稿费太多本源力量的虚弱感传来,之前一个人撑着倒也罢了,现在突然有人抱着,只觉得想立即躺着。
自觉地双手环着重晏的脖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一边在他耳边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找了一个神经病伴侣,我是怎么也无法平安喜乐了。”
重晏无奈:“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