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便啊,”龚薇薇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凌晨,我帮我奶奶赶鸭子到河边,尿急了,我懒得往回跑,就想着反正天还没有大亮,河边没有人,就撒在河边吧,又怕万一有别人来看见了,我就往下面走了一段路,然后钻进芦苇里蹲下小便。”
大漠孤狼的脸躁热得厉害,讲的人不害羞,听的人羞得无地自容。
龚薇薇接着说:“我小解完了,走出芦苇,随意抬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看见远处水边黑乎乎一团,以为是上游冲下来的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
“上游涨洪水的时候,常常会冲不少的宝贝下来,比如,皮箱、肥猪……”
大漠孤狼不以为然,这叫什么宝贝
“我走近了一点,看见不是黑乎乎的,而是白晃晃的,以为是上游冲下来的肥猪,就不想理,转身走了。”
“为什么肥猪你就不想理”
“趴在水边不动的肥猪肯定是死的啊,死肥猪有什么用如果弄回家吃了会得瘟疫。我走了几步,忽然想,也许不是肥猪,而是一段乌木呢”
大漠孤狼又不解了:“你不是说白晃晃的吗乌木那么黑,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