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恐。
她眼里的惊恐让大漠孤狼改变了主意，让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丧生在他的枪口下，他感到很可惜。
况且对于他来说，楚依然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是他用来打击秦少岚必不可少的一枚棋子。
他说话了:“你最爱的人是谁”
楚依然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最爱的人是……是……是我爸爸！”
“你爸爸在哪里”
“他……他在z国。”
“还活着”
“活……活着。”她坚信父亲还活着。
“你很诚实，”他说，枪口依然指着她:“你想死吗”
楚依然急忙摇头:“不！”
“如果你想活着，”他淡淡地说:“你发个誓。”
“我发誓，发誓！”楚依然鸡啄米似地点头。
“用你父亲的名义发誓，”他说:“如果你把在这里看到的事情和这里的地址说出去，你父亲将死于非命！”
“我……我……”楚依然惊慌不已，乞求地说:“我用我的名义发誓好不好我保证不把这里的一切说出去，如果我泄漏半个字，我就不得好死。”
“重来，用你父亲的名义！”他冷冷地说。
“可是，我爸爸他……”楚依然的眼泪流了下来。
在她十四岁那年，她父亲就失踪了，她不知道父亲还有没有活着，但非常怕父亲出事。
“你只有两个选择，”大漠孤狼的声音很冷酷:“要么用你父亲的名义起誓，要么马上死！”
楚依然心乱如麻，她活着是为了回去找父亲，可要她用父亲的名义起誓，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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