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出身贫苦,对欺压良善、敲诈勒索行为一向深恶痛绝,恨不得一枪一个崩了这三个兔崽子。但三人并不都是他的部下,尤其那个细高挑是行动队长郑森的心腹,严惩了他,郑森回来后,只会增加二人原本就存在的仇怨。
如果对他们这种行为不闻不问,实在气愤难消。南宫泽略一思索,有了主意,问细高挑:“郭家民,敲诈一个要饭花子,你们也下得去手。你是这个行动小组组长,到底是不是你的主意”名叫郭家民的细高挑刚才借题发挥辱骂南宫泽,而自己又是郑森的人,生怕南宫泽借题发挥铲除异己,南宫泽的一席话让他看到生的希望,赶紧表白道:“处座,我过去参加任何行动,从来不敢敲诈百姓,今晚都是老贺埋怨说,深更半夜天气又冷,想弄些酒钱。我劝了多次也不管用。”
老贺是那位矮墩个的特务,他是从技术处借调过来的,认为自己与南宫泽毫无瓜葛,所以郭家民才敢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立刻跳着脚地骂:“郭家民,你他娘柿子尽挑软的捏。开始你是怎么跟我和老徐商量的,‘深更半夜这个罪咱们不能白受,敲些钱财,算是给弟兄们发福利了……”
“你说的话等于放屁,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这些。”细高挑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扑向矮墩个。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了一起。南宫泽气得差点背过去气,怒吼道:“你们不嫌丢人再不放手,老子一枪一个崩了你们。”
郭家民、老贺都是嘴硬心虚,不约而同住了手,仍是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乌眼鸡似地互相对视。南宫泽心里明镜似的,这二人包括站在一旁的老徐,敲诈民财都是老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都说说吧,你们是任打还是任罚”
任打,说不定南宫泽借此机会把他灭了。郭家民毫不犹豫道:“我虽说是受了老贺连累,但谁叫咱是这个行动组的组长呢,我任罚。”对他的表白,南宫泽只是微微一笑,扭头问老徐和老贺:“郭组长任罚,你们呢”今夜老贺受了郭家民蛊惑,敲诈秦子良话说得最多,只得跟着答应:“卑职也任罚。”老徐自认为今晚他话说得最少,又是情报处的人,满脸委屈道:“处座,卑职今晚确实没跟他们同流合污,您可不能……”
“你是想说我赏罚不明喽!”南宫泽冷笑着指着秦子良道:“我来问你,刚才是谁跟他说‘不管这家是你的真亲戚,假亲戚,反正都不是你的财产,拿些出来,不是什么事都没了。’凭你这句话最该杀。”
老徐本以为自己是南宫泽的直属部下,他肯定会网开一面,谁知南宫泽毫不留情揭了他的老底,只得把脑袋低了下去。南宫泽重新把目光转向郭家民和老贺,再次指着秦子良道:“你们都不是我的部下,我也不想对你们过于苛刻,你们把身上的钱财全部掏出来交给他,算作赔罪,今晚之事咱就一笔勾销。”
郭家民领导的这个密捕小组,半天下来,除了普通百姓不算,已经敲诈了五个商铺,每人所获不菲,南宫泽要他们把身上所得钱财全部送给面前这位乞丐,当然十二万分的不情愿,虽然看不清南宫泽面部表情,但也清楚,如果不执行他的命令,什么样的结果很难预料,不得不乖乖地把身上装的大把钞票,递到秦子良手中。老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