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欣喜地道:“其他几家就不用你们担心了,你们三个就说答不答应吧谁答应我,我就向着他判!老四你给他们表个态”
燕王笑而不答。他有些啼笑皆非,他是不在乎什么蹴鞠的输赢,但二哥你也太胡闹了,再怎么样,你也可以私下里跟俺商量,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黑幕交易的
朱久炎微笑着拱手道:“二伯!久炎能代表湘王府答应!”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个水,踢个黑球而已,他这个年纪可不怕受什么人攻讦。
秦王一脸惊喜地喊道:“当真你能代表你爹”
其他三王也是一脸的吃惊模样,要知道湘王府的球队那可是每年的夺冠热门,朱柏每年都是亲自下场的,朱柏的球技当真少有人敌。
朱久炎没什么犹豫,很干脆地点了下头,“久炎说话算数,我荆州队要是出了问题,您找我。不只输给您,还可以帮您将其他王府的球队先踢出局呢。”
什么鬼蹴鞠,不就是个足球嘛,还是个皇家内部比赛,在朱久炎的心中就是点娱乐活动,输赢什么的,哪里有打击楚王府重要,不管秦王怎么胡闹,也不管在不在宗人府里,他一个亲王都不怕事,咱这小孩子还怕个毛线。闪舞
“啊泣啊泣”
远在兵部大堂办理兵马备案的朱柏鼻子微微一酸,然后惊天动地地打了两个大喷嚏,震得满堂的官员面面相觑。
朱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很是小心地揉搓了几下鼻子,说了句,“本王可能在长江上受寒了,惊扰了各位,失礼,失礼。”
“好!痛快!”秦王兴高采烈的一拍大腿,眼睛变得非常亮。
晋王怎么能让他们如愿,他脸色青白插话道:“二哥!咱们是奉旨办事,宗人府也是庄严场所,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搞什么交易还有没有将父皇和朝廷律法放在眼里”
“我先跟你们交易的啊,你们又不答应,现在怪的谁来”秦王听罢,对晋王嘲弄地道:“至于将没将父皇放在眼里的问题嘛嘿嘿,咱们是一起办的差事,要倒霉那也是一起倒霉。”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指着书案后面的那些书吏喝道:“把你们刚才的记录都撕了,重新写!把本王往公正严明、大公无私的方向写,怎么英明怎么写!谁敢乱写,小心老子弄死他!”
燕王头疼似地揉了揉眉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晋王瞪眼道:“我看谁敢!”
老三,我可是宗人令,你看他们听谁的,哼哼。”秦王鼻子里发出一句哼声。
书吏们哪里敢搭话,只见他们撕了书页,全都低头,正在重新奋笔疾书。
“朱樉!你还是这么不要脸,粗鄙!粗俗不堪!哼!”
晋王气得脸色涨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抬着手指着秦王发抖,可是半响后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发泄似的猛拍了一下桌子,起身拂袖而去。
看来秦王的宗人令身份在这宗人府里才是最管用的,没有下错注,朱久炎暗喜。
瞧着这场面哪里还不趁胜追击,他眸光一闪,搓着手有些腼腆地道:“二伯,小侄这事还没处理完呢。永安王不懂尊卑,屡次用船撞击小侄的座船,小侄的船现在身上还有伤痕呢,请二伯给小侄主持公道,严惩永安王,当然最重要的是赔钱将我的船修好。”
永安王呆滞了半响后才逐渐回过神来,他指着朱久炎惊声说道:“朱久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