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那就太不值得了,荆州就是湘王封地,湘王府整个人还用什么罪名,说你侮慢藩王就能要了你小命!
叶信将绿袖揪起来就是一拳,疼得她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脸上的胭脂水粉混着血水糊满整张脸,看起来特别凄惨!
又是一拳下去,看得朱久炎都有些抽抽,果然是道家高人呐,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叶信揪起绿袖的头发,冷笑道:“胆子不喊人叫你滚,你听到没有”
绿袖有气无力地,求饶道:“奴家再也不敢了,这就走”
啪!
又是一记耳光。
叶信冷声道:“走是滚!听明白没有
这次她老实了,嘶声喊道:“我滚!我滚!这就滚!”
说完,她果真趴了下去,一路骨碌碌地滚远了。
刚刚我要打的是湘王府的人
刚清醒点的廖胖子又被吓傻了,看到叶信将绿袖打成那样,裤子都尿了。
大厅的空气里传来一股子浓浓的骚味,朱久炎嗅了嗅,顺着来源看过去,只见廖胖子的身子下边湿了一大团,甚至还渗出了一股屎味。
真他娘的晦气,朱久炎担心屎尿失禁的廖胖子熏着了怜星,赶紧吩咐侍卫,把这个怂货拖了下去。
软成了一滩臭泥的廖胖子经过朱久炎身边的时候,还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嘴里念念有词,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一直流淌,把沿途的地面滴成了一条红线。
因为廖胖子说话满嘴漏风,朱久炎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隐约觉得,好象是“饶命”二字。
哼,自作孽不可活,打着一个地痞的名号仗势欺人,可见平日里的做派。
诺大的前厅已经无比空旷,除了朱久炎带着人悠闲等待,只剩下了廖胖子那群瑟瑟发抖的帮手,这群人连反抗的胆子都没有,被叶信的人反剪住双手,用绳索绑成了粽子。
朱久炎道:“把这倚香楼也给我砸了!”
“遵命!”
一声令下,整个倚香楼更加鸡飞狗跳起来,侍卫们砸烂屏风,踢烂那上好的灯架、瓷器,将桌椅挨个掀翻,五十个人一起动手,顷刻之间,大厅已是一片狼藉。
神剑门徒也不甘示弱,他们冲上二楼,上头立马传出女子的惊呼,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二楼冲出来的嫖客、伶人、龟公到处乱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作了一团。
这倚香楼外头,也乱成了一锅粥,看热闹的纷纷赶了过来,听到里头的动静,都是露出骇然之色,里头是什么强人,连秦三的摇钱树都敢砸
不过还有不少兴奋不已的,与人讨论起来:“他们敢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