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是不健康的。
因为她以种植业,畜牧业,采矿业为主体经济支柱,而主要销往的国家是英国,这和澳大利亚殖民地的地位是分不开的。
所以,要想澳大利亚真正脱离英国,脱离英联邦,单单政治上的脱离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自己的经济命脉还抓在别人手里,这个脱离和不脱离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钱可什么都干不了啊,不把自己的经济结构彻底转变,不把自己从英国的依赖下摆脱出来,自己就永远会依附在英国,依附在更强大的国家手里,那么既然要跪舔别人希望要到几个赏钱,那就免不了被别人的政治控制,就是说,瞎蹦哒了好久,还是在那个圈子里边。
“我觉得这是对自由……”福克斯虽然心里不当一回事,但是嘴上还是要吧啦吧啦义愤填膺地对澳洲那边批判一通的。
两人仿佛是久违的知音一般在那里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天色竟有些黑了下来。
马丁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天色,发现已经都那么晚了,才一拍脑袋道:“诶!倒是忘了!我刚联系过伦敦西南铁路公司(承建这段铁路的公司),他们说今天是实在安排不出新的火车去伦敦了,于是他们给了我两个补救的方法。”
“一个是跟随今晚运输货物的火车前往伦敦,另外一个就是安排今晚的一艘快船前往伦敦,这船马上就要启航了,不知道福克斯先生急不急着去伦敦呢我是不急的哈,就是您这边…”
福克斯一听又是坐船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了:“算了吧,我们都在海上颠簸了半个多月了,可暂时不想坐船了,脱离陆地的感觉可不是很好。
既然另外一个选择是和货物的一起上,我想也还是算了吧,这一路舟车劳累,我还有些时间,就不需要和货物挤着前往伦敦了,自己和别人的货物挤在一起的话,万一出什么盗窃事件可就麻烦了,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安排到客运列车。”
“福克斯先生担心的不无道理,最近英国警察办案都没什么效率,两个月前我也是在南安普顿,那时候有个小偷把我外套里兜给用刀片之类的东西割掉后拿走里边的怀表,到现在都还没有把那可恶的小偷给抓住!”马丁一提起这个就有些恨恨地咬着牙。
“爸爸的这块表是我外公送的,我外公已经不在了,这块表算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