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徐离吸了吸鼻子,想着自己也没受凉。可这打上喷嚏,也许是在提醒自己你该多穿点衣服了。
他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出了村镇后一路上都是各种鸟儿的啼叫声。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冬天了,许多冬眠的动物们开始提前准备自己过冬的粮食。这马上就要一年的时间过的太快,徐离还没真正做了什么就要过去了。
一切都太像是梦,遇见瑶玗,拜秋沐华为师,又或者是与妖魔和妖对决都不太真实。他伸出手到窗外感受着微风轻轻吹在他手心的感觉,闭上眼睛,头靠在窗户旁。
“阿离”
云天河发觉徐离那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他右手臂搭落在窗外,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微晃。
徐离没有回应他,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云天河打开马车里放着的毯子盖在徐离的身上,刚要离开却被他用左手拽住。
云天河以为他是醒了,但是那眼睛禁闭没有丝毫要睁开的意思。
云天河试探着轻声叫道:“阿离你醒了吗”
云天河无奈的笑着摇头要从徐离的手中抽回手臂却隐隐从他嘴里听见他说什么,耳朵竟然凑到他嘴边。
“师尊……师尊……”
云天河这下更好奇徐离的师尊是何等人,可以让自己的徒弟如此惦记。连睡觉都要叫他,云天河轻轻的掰开徐离的手指,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把车停下!”
云天河从自己这面的窗户探出头,看见队伍前面有一群士兵拦着去路就问道外面的燎婳宫门徒,“这是怎么了”
“这是永皓国的士兵拦路,说是要检查。”被问话的门徒回答道。
“检查什么”云天河问。
“不太清楚。”
一个貌似是士兵的头从士兵中走了出说道:“我们要检查车上的人。”
“这位兵爷,我们是燎婳宫的。马车里坐着的是我们宫主的男妻,你确定你要查吗”一个门徒回答着说道。
“燎婳宫的”士兵头子思前想后的又道:“我们奉陛下的命令,只要是在永皓国境内一切车辆都要查看。得罪了,去!”
士兵们开始靠近马车,门徒们也不好阻拦。一掀开帘子,马车里面的场景令人汗颜。
一个露着后背的男子披散着头发压在另一个男子的身上,被压的男子也衣衫不整的。没穿上衣的男子后背上全是红色的看不懂的字,他微微侧头。士兵们只能从发丝中看见有着朱砂痣的额头和一只眼睛,此时完全一副诠释着他们打断了他好事的表情。怒视冲冲,只低声说了一句,“滚。”
“抱歉!抱歉!”
士兵们何时看过这样刺激的事情,耳根全部透红。放下帘子对拦路的士兵说道:“放行!”
“是!”
停下的马车还是慢慢行驶了起来,放行后的士兵们窃窃私语道:“燎婳宫真是开放,我还从未看过两个男人那般。”
“怎么没看见那秋阁主对他徒弟你不觉得是太过爱护了吗”
“什么他徒弟,都告诉你要改口叫三皇子了。这要是被宸贵妃的人听见,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这件事还是别讨论的好。”
“你们不觉得木阁主很可怜吗这般貌美的女子,秋阁主就是不接受。”
“好了,好了!都停下吧!别跟个妇女似的嚼舌根。”士兵头子一发话,队里立刻安静了下来。继续仔细的查看着路过的车辆。
马车里的徐离离开了云天河的身子,坐回原位重新穿好衣服。被压的云天河也坐好整理着衣着,眼睛不时的看徐离那块胎记。
“你那胎记很贴别啊。”
“是嘛我到还希望我重来都没有这个胎记呢。”徐离道。
“为何”
徐离将头发绑起固定好说道:“没有胎记的话,也许我这一辈子会活的很轻松。”
“刚刚你为何要那样做”云天河问。
“我们旬尘阁是从永皓国里脱离出来的,原因说出来还是因为我。这些士兵不知道在查谁,以防万一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徐离道。
云天河理解了徐离的意思就点了点头,看着徐离又趴在车窗那儿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