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进屋的少年看样子估摸有十二三岁,可能是长时间在外面被阳光晒着,皮肤透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虽然脸颊未退稚嫩,但那双剑眉下的的丹凤眼却有着独特神韵。高挺鼻梁底下,厚薄适中的红唇由于小跑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灰麻布料子的衣服腰间佩戴着一把小匕首,那上刻着一个“离”字。
徐离看见屋中没人,踱步走到茶桌旁倒了杯水喝了起来。放下茶杯方才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拿起打开看了看。
外面的微风吹进屋内,吹得徐离的上衣边忽上忽下。徐离看完信给它规规矩矩的叠了起来,放到书桌旁夹到一本书里,又像往日一样去后房做起了饭。
端着刚刚做好的油面徐离坐在门槛上面,看着远处的景色就开始动起了筷子。
吃了几口慢慢的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眼皮嘴里的面条还没嚼咽下去,便嘟囔的说道:“父亲母亲也真是的,他们去逍遥快活,留我一人在这逸南山上待着。这待着也就罢了,还不容许我下山!什么再过五年,为了不让我逃出去竟还设了结界。哼!臭父亲!”
说着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条,油都蹭的满嘴边都是也不管不顾的继续吃。猛然想起父亲信中最后说起的一个东西,放下碗筷随便拿袖子擦了擦嘴边便朝远处吹起了哨子。
阿团阿园它们可能就休息在院子的附近,听到哨子的声音后很快的跑大院子里来。比起几年前长大了不少,雪白的毛发在光的照射下更是雪亮,两个老虎脖子上分别挂着两个徐离刻的木牌。在它们的晃动的过程中,在毛发中蹭来蹭去。
徐离跨上阿团的身上,微微俯下身用手摸了摸它脖子上的毛,“去山中最大的那个湖,你知道的。”
阿团用头回蹭了徐离的手表示明白,撒开腿边往一处丛林跑去。阿园却懒趴趴得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没等那一人一虎进林子里,它就已经睡得打起了鼾。
到湖边时,徐离拿起一张黄符抛进水中,湖水立即被一股巨大的力分成两半。没有水的湖底插着一柄剑,那柄剑全剑身被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黄符封的不见一丝细缝。而且剑的周身还旋转着一股强大结界的气流。
徐离从阿团的背上下来,带着好奇跳下湖底。他父亲在信中说,这剑是他年轻是一直用的剑。如果他能将父亲的剑拔下来,那么以后这柄剑就归他了。
徐离越靠近那柄剑,剑周身的压力就越大。就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喘气。而手一靠近就会被狠狠地弹回来。
“我就不信了!”
徐离又接二连三的试着去触碰剑,被弹回手是轻的,甚至有一次还直接把人弹飞了。要不是阿团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