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走后,徐离将怀中的莲珠拿出递给桑落。桑落接手之后欣慰的笑了笑,深情的回头看向床榻上的徐展卓。
“阿离。”桑落唤这一声包含着太多的情绪。
“母亲,怎么了”
桑落从徐展卓的道法盒里拿出一张黄符放到徐离手中说,“你还记得,你父亲教你的生咒吗”
徐离肯定的点点头。
“能为母亲写一道白鹤的生咒吗”
“嗯。”
徐离从桑落的手中接过,快速地迈着步伐走向父亲堆满书本的书桌旁,踩着小木凳。稚嫩的手捧起一个木刻的茶杯往一个白盘里少量的倒了一点清水,底盘的朱砂缓慢的被浸泡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花。
徐离从笔架上拿下那根徐展卓每次画符的朱砂笔,在朱砂上轻轻舔了一笔便在那张干净的黄符上飞舞开来。
画完之后,徐离将生咒抛到空中。霎时间,一只白鹤就破符而出立于房屋之内。
桑落蹲坐在白鹤前,将握着莲珠的手附在白鹤的头顶。再抬起手时,莲珠已经消失不见。
“去到昆仑山见西王母。”
白鹤轻轻鸣叫一声,转身往门外走去,一脚刚刚踏出就直飞云霄。
“母亲,你……”
徐离貌似是明白了什么,话到一半就停了。他只看见桑落朝他笑了笑,那笑就如往常一样,也有许带着一丝的无奈和不舍。
白鹤飞去昆仑山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对于仙魔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但对于其他人来说那是甚远的路程。
白鹤飞到那时也不知过了几个春夏,它降落在昆仑山的一处池塘边。池中盛开着全是粉色的莲花,池底还来回游着些许的鲤鱼。
一道白光闪现,白光处走出一个身穿着金色华服,上面绣着抽象的老虎纹样的女子。看着样貌不过三十来岁,风韵犹存之中又透出着作为昆仑山主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她慢慢往前走,身后又一个接着一个出现身着一样彩裙的女仙侍。
白鹤顺从的低下头,西王母抬起手一挥。莲珠破白鹤头顶而出,白鹤也化为生咒自燃在空中不留一点痕迹。
“金莲,你可知罪”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