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希尔德说道:“没有,他一直昏睡着。”
视线放在希尔德是身上,白子玉上下扫视了一遍希尔德的身体,问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现在还伤着吗”
希尔德不知道白子玉为何要问这些,仔细想了想,卷起自己左手臂上的衣服,那上面赫然有一道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划出的暗红色伤痕,约莫有半个小拇指那么长,不过伤口不深。
“白大哥,我手臂前几天被划伤了,不过到现在还没好,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是要干什么”希尔德流浪在京城里,晚上只能和其她乞丐抢地方睡觉,他手上的这道伤口就是不小心被某个乞丐的乞丐棍头尖端给划到了。
白子玉指着自己身前的位置,说道:“来,你蹲下,我给你看看伤口。”
带着一丝疑惑,希尔德蹲在了白子玉身旁。
白子玉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条干净丝巾,蘸了蘸碗里的酒精。
拉起希尔德的手臂,白子玉把蘸了酒精的丝巾涂在了他的伤口处。
希尔德本来还要惋惜这等浓烈的美酒就要被白子玉给糟蹋了,不过大脑却被一股刺痛给侵占了思路。
“嘶”一声,希尔德的手臂下意识要躲开白子玉手里的丝巾。
白子玉抓紧希尔德的手腕,蘸着酒精的丝巾没有离开希尔德的伤口。
能够感受出希尔德的手臂绷紧了一些,白子玉问道:“怎么样这个程度的痛感能够接受吧”
身体里流着一股热浪,希尔德放弃了挣脱,眼睛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