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走到他面前,一只手压到了他肩膀上:“呵!还能回来。看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耶律将军这莫不是在咒我”玉浚调侃道。
“你这人,恐怕是巫术都奈何不了你!”几年未见,生死未卜,如今的人还能站在他面前同自己调侃,耶律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听闻天子今日未上朝”
“确实,昨日朝堂之上,严大人弹劾摄政王被软禁;今日天子便卧病在床。”耶律齐解释道,“摄政王心狠手辣,早已看出了我们有意推翻他,如今怕是想要直接动手了。”
“今晚进宫去看看便知。”玉浚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去看一看才行。
“宫内警卫森严,莫说我进不去,你还想如何进去”耶律齐摇摇头,怕不是被雪砸蒙了
“我自然是进不去,可别人未必进不去。”玉浚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玉嫣儿与白鹤,现如今,他越发觉得白鹤身怀异能,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他都能做到,甚至让玉浚怀疑他根本不是人。
“哦”耶律齐看了看他俩,“你还未说明,你如何与他二人相识”
“有缘自然相逢。”玉浚装深沉地说了这么一句,却也不愿再多说些什么。
“呵!”耶律齐也没再多问,二位确实是能人,否则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笺都送到他们手中呢。
“今夜我们便去看看。”玉嫣儿应和道。白鹤心下却有了想法,说辞去茅厕后出了大厅,好一会儿才回来。
玉浚已经在此,说明漠北军定然不远,只待探听了天子廉的情况,无论楚天炎如何行动,也都有可与之抗衡的可能了。
是夜,玉嫣儿与白鹤再度潜入王宫,玉嫣儿毕竟毫无准备,见到天子廉如今正躺卧着,周围又有许多人守着,霎时间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我午时便让附近的小妖过来谈听过了,天子自昨夜入睡后一直没有醒来,人也叫不醒,御医也无从下手。”白鹤说道,玉嫣儿有些意外,原来他那时说是要去茅厕,实际上已经行动了,此时,她又不免对他颇为赞赏。
“依你之见,现下如何行动”玉嫣儿试探道。
“还能怎